沈阶慢慢在她面前蹲下身,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听这话,顾简立马抽出手捂住两只耳朵,将目光移向别处。
沈阶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她大腿上,死死按住了,才说:“不管你信与不信,你总要听我把话说完,难道,你真的希望我们带着误解过一辈子?”
“谁要和你过一辈子?你这个强占民女的土匪!”顾简厉声斥道。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她为什么要去在意沈阶跟那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是在酒楼里白日宣淫还是吟诗作对,都不干她顾简的事。
可顾简控制不住,她甚至开始忍不住想,沈阶突然大发善心答应她出门游玩,是不是就是因为要去见那个女人,心里愧疚,所以才......
顾简想到心中满是酸楚,越看眼前的男人越发觉得可恨与恶心。
沈阶无奈地说道:“好,我是土匪,可就算是土匪窝,也是有纪律的,没有像你这样胡乱冤枉人的道理。”
“我冤枉你?”顾简眉头紧蹙,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一下午都做什么去了?”
沈阶已从平临那得知乔县主的事,深感愧疚。
只不过这愧疚是对顾简,对哭天喊地的乔婉儿,他纯粹无妄之灾。
可顾简却将他脸上的愧疚之色当做了他勾搭乔县主却始乱终弃的证据,心头的火蹭蹭直冒,讽刺道:“十四岁的小姑娘,为你害了相思病,每天难受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倒好,嘴上说着什么终身不娶,要一心为民为朝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一面都不肯见人家,结果转头就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