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若不合口味或有忌口的,尽管和下人讲。”
说话间,他舀了一碗玉蝉羹放到顾简面前。
“妾身不挑食的。”
顾简看了一眼碗里白生生的鱼片,轻声说:“妾身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和王爷讲。”
沈阶没有立马回答她,低头喝了一口鱼汤,问:“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
顾简想起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连忙道:“是妾身失礼了。”
“没关系,你说吧,我听着。”沈阶浅笑着说。
顾简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改了主意,但既然他发话了,顾简端正了神色,说:“妾身有一事想和王爷坦白,妾身曾与顺德府邢台县的徐县丞有过婚约。妾身来王府前,托人寄信到邢台向徐县丞提出解除婚约,但徐县丞未收到信便动身前来京城寻找妾身,因此,导致张嬷嬷对妾身产生了一些误会。”
说到此处,顾简停了下来。
她不知道摄政王是否太过擅长掩饰情绪,他认真地听她陈情,可至始至终,脸上表情都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波澜,令人困惑。
“嗯,还有吗?”沈阶问。
顾简说:“没有将此事提前告知王爷,是妾身的错,还请王爷能原谅妾身一回。”
“你不用求得我的原谅,我不会怪你。”
顾简不解:“可妾身欺骗了您和张嬷嬷。”
沈阶情真意切地:“我不觉得这是欺骗。我决定要你进府,不过不到一月前的事,你不可能一下将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不过,从今往后,我会慢慢去了解你,希望你能够对我不再有所隐瞒,好吗?”
他望着顾简的时候,眸子幽深得不见底,顾简忽然打了一个寒噤。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是一种胁迫,摄政王果真不是好应付的,但此时她除了点头又能说什么?
“好。”
沈阶意味深长地问:“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