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惹哭我的！”

霍砚臻全部承受着，是有点小疼。

他觉得无奈又好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您打也打了，别哭好吗，哭得我也心脏疼。”

江可瑜慢慢调整恢复着。

哭了那么一小会儿，似乎心理压力减轻了不少，看着又准备继续回去的路线，她脸上五官都团了起来，不满道：“我不想回去。”

“我现在兴奋地根本就睡不着。”

能够听到“兴奋”二字，霍砚臻还是很诧异的，导航上显示这周边城市有海，他出声问道：“上次既然没有看成日出。”

“那我们现在开车去海边等日出？”

江可瑜立马点头，眼睛里都放光了。

她抬起手臂，指着正前方，激动不已：“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看海！”

起初，霍砚臻还以为这小姑娘的情绪高涨是骗人的，只不过因为性子太要强，不想他担心她罢了。

但是一路上，江可瑜都像是被点燃了的火种，不仅在座位上晃来晃去，还把手机连上了车里的蓝牙，放一些很dj、土味的歌曲。

霍砚臻加速踩下油门，一路前进。

天气预报上显示，日出还有八分钟。

此刻，海平线处已经蒙亮了，海面波光粼粼，像是洒了一把碎钻在上面，温暖而平静。

“我去那边抽根烟。”霍砚臻低声道。

他开了挺长时间的车子，有些睁不开眼了。

走到不远处后，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和打火机。

江可瑜转过头，发丝被风吹起。

她撩了一下头发后，也缓缓走了过去，朝着海的方向，微微踮起了脚尖，最后的夜晚与她体内的抑郁都在一点一点消逝着。

“也给我吸一口。”

霍砚臻指间夹着的烟，猩红闪烁。

他原本蹙了蹙眉，想说小孩子抽什么烟。

下一秒，他的身体动作先快一步，吻上了江可瑜的嘴唇，将口腔里为数不多的烟渡给了她。

浪花拍来，一只白色的海鸥平行于海面。

突如其来的烈烟，江可瑜被呛到了，双手抵在身前男人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咳咳……咳咳咳！”

霍砚臻忍不住笑出了声，神情痞坏。

他勾着江可瑜的肩膀，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眉眼里满是放荡不羁，那根烟他怕会烫着江可瑜，所以斜咬在了嘴里。

因此，话语略带不清，却真诚：“所以。”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