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生被拽了回来。
“会不会,这是他们的计策?”
“让我们以为郑老板死了,他们没获得什么线索,让咱们放松警惕?”
钟述衡点头,宋媛清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双方都在暗,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牌。”
是啊,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展昀又想起一件事,交代两人:
“下周,到一批手雷和手枪,在十六铺码头卸货。我从德国搞得,费了好大的劲儿。”
“还是老地方,到时候你们也过来拿两颗。”
“现在形势紧张,万分小心。”
展昀说完离开。
宋媛清也想离开,最近她的日子很不好过。
日本人攻打焦作,袁望勤是个投机分子,即使袁行屹万分反对,袁望勤还是投靠了日本人。
这个消息己经传到了重庆,很多人都知道宋懋声和袁望勤狗打连环,宋瀚璋特意打电话骂了宋懋声几个小时。
宋懋声一身邪气没处发,对家里人的看管更加严格,尤其是宋媛清。
他还监视宋媛清烧掉所有袁行屹写的信。
烧就烧,本来宋媛清对袁行屹也没有留恋。如今他投靠了日本人,彻底成为了自己的敌人。
只是烧信并不能解他的心头恨,他最近又接触了洋行老板,有意把宋媛清推给对方。这让宋媛清头痛不己,看来宋懋声是铁了心要把她卖个好价钱。
因为这个事,她的眼神满是焦躁。
所以,在当下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想惹宋懋声不痛快,那只会加速对方的计划。
理智是想走,只是看到钟述衡的眼神,她又迟疑了。
对方的瞳孔明显缩聚,这是不满的意思。
他这个人,满意和不满意的表达都非常隐晦,只有极其亲密的人才能了解。
钟述衡当然不满,他们己经好久没见面了。
见了面不是有展昀,就是谈工作,他们连句像样的招呼都没打。
两人眼神对视的瞬间,宋媛清就知道,完了!
缠绵又压抑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钟述衡的力道有种世界末日的悲凉。
她的手臂玉白,想要勾住对方的脖子,却被钟述衡反剪在背后。这让她只能被动地挺胸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