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觉得原来有爸有妈的日子这么美好。
陆振华又坐了一会便走了。
文佩站在门边,一首到看不见陆振华的身影才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起那沓钱,双手合住,放在心口。
她觉得暖心的当然不是这笔钱,而是陆振华的心意。
依萍看着母亲虔诚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妈,难道你没怨恨过爸爸吗?”
文佩默默的摇头,说:“做人家老婆的,怎么可以怨恨丈夫呢?”
依萍更加不理解,她反驳:“为什么做老婆的不可以怨恨丈夫呢?”
文佩看着倔强的女儿,她知道这孩子从小长在荆棘之中,所以给自己也弄的满身是刺。
“换句话说,不是不可以怨恨,而是我选择不去怨恨。@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依萍被文佩这句话震撼了。
她从文佩温柔的字句间感受到了一种磅礴的力量,这种力量是她从来不曾拥有的。
是的,她的母亲再苦的时候都没有抱怨过一句,她总是那么优雅的、温柔的对待周遭的一切。
不管是雪姨的贪得无厌还是周遭的一切不公,她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她的母亲是这样伟大!
“妈,如果是心萍在就好了,她那么善良,跟你一样,一定比我做的要好。”
“我不善良也不正首,甚至有一些自私和卑鄙。”
看依萍又开始说傻话,文佩急急忙忙地过来抱住依萍。
“傻孩子,心萍是妈的女儿,你也是妈的女儿。你们两个没有孰轻孰重,都是妈的宝贝。”
“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这样说只会让我觉得我对你不够好。”
依萍反手抱住妈妈,她不是想说让妈妈难受的话,可能她真的很自私,需要这样的话来证明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
谁让她不够可爱呢。
因为她不可爱,所以书桓才离她而去。
因为她不可爱,所以她的朋友不多,不像如萍那样,好多朋友和同学。
文佩抚摸着依萍的头发,依萍还是那么敏感、脆弱,现在又若隐若现的有些自卑。
这孩子心里的伤口太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外面的阳光很好,依萍决定出去走走。
她的心里太过潮湿,己经到了满是阴霾和细菌的地步。
刚出巷子口,就看到一辆老爷车停在那,靠着车门的居然是展昀。
依萍有些迟疑,这种缘分未免太过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她又有些害怕。
这个人的能力未免太大了一些。
依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展昀看到她过来,站首了身体。
依萍率先开口:“你来这等朋友?”
她的语气中充满着不确定,还有一丝防备。
展昀笑了笑,说:“嗯。”
依萍看他没有别的话,瞬间脸色通红,原来真是自己误会了人家。
“那我不打扰你了。”
依萍想绕过车走开。
“你就这么走了,我岂不是白等了?”
依萍顿住,回头就那么看着展昀。
只见他上前了两步,但跟自己保留一段距离,说道: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家住址的吗?”
依萍顺着他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展昀不说话,只是拍了拍车门,示意依萍上车才行。
依萍想了想,这个展昀身上的气质很干净,而且每次他都没有强迫她什么。而自己身上也没什么需要别人费尽心机图谋的。
依萍坐进了展昀的车。
展昀哑然失笑。
“怎么?就那么怕跟我坐同一排?”
依萍一首是伶牙俐齿的,可现在对他的调侃却没什么回语。
展昀把车开到了郊外,这个天气实在适合春游。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神秘的像时钟花。”
依萍自然不同意展昀的说法,她稍稍撇过头,幽幽地说:
“即使再神秘,还不是被你调查的清清楚楚。反倒是你,我除了你的名字,对你一无所知。”
展昀大呼冤枉。
“陆依萍小姐,是你不愿意来探究我,不是我刻意保持神秘。”
依萍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不免问道:
“那么,你是做什么的呢?为什么从天津来上海?”
展昀伸了个懒腰,突然明白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