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得很,险些暴露,让他再想办法。”
崔凛的警告紧随而至,他的声音冰冷无比。
“王顺,我劝你想清楚。信上最好别耍什么花样。明日此时,若是树洞里没有回信,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不敢!小的不敢!”
王顺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颤抖着手,在一张纸上飞快地写下信,哆哆嗦嗦地卷好,在一名亲兵的“护送”下,亲自将信塞进了那个决定他命运的树洞。
待他回来,崔凛拍了拍他的肩膀,皮笑肉不笑、
“王顺,你辛苦了。本将正好有些军务要问你,你随我来吧。”
这哪里是问话,分明就是直接看押!
王顺心知肚明,却只能面如土色,一步三晃地跟着崔凛离去。
帅帐内,只剩下钟懿与赵毅二人。
赵毅看着眼前这个身形单薄的年轻人,眼神复杂无比。他沉声发问。
“钟贤弟,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你虽暂时稳住了阿骨啜,但他毕竟是头狡诈的狼,怕是不好再对他做手脚了。”
钟懿的目光投向帐外深沉的夜色,眼中闪烁着一抹令人心悸的锐利光芒。
“赵将军,崔将军,今夜便要辛苦你们,带人死死盯住那个树洞,看看信是如何被取走,又是如何传递出去的。我要知道,这条线,究竟连着谁。”
他顿了顿,缓缓转过身,一字一句,语出惊人。
“至于我……今晚,还得再去一趟北狄大营。”
赵毅那张饱经风霜的国字脸,第一次浮现出如此震惊的神色。
“钟鼎!你疯了不成!再入虎穴,与送死何异!”
“胡闹!”
刚将王顺押下去的崔凛去而复返,显然也听到了这句惊世骇俗之言。
他身形一晃便到了钟懿面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那双眸子里,怒火与惊骇交织。
“你以为北狄的营帐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阿骨啜是头狼,不是蠢猪!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会醒过神来!”
喜欢让你替公子科举,你直接官拜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