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俊达这小子到现在,还是这个脾气,难道他的妻妾还少吗?”
“是不少,不过,那次他并没有占到便宜,因为宇文诗诗是宇文化及的女儿,他惹不起。”
单雄信冷笑了一声,说:“这尤俊达终于碰上了硬茬儿,也知道害怕了。”
“总瓢把子,敢问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又犯了什么罪了?”老程问道。
单雄信听了这话,长叹了一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啊。”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您那么高的身份,在绿林之中威望那么高,怎么会和内外侯官的人过不去呢?”老程不理解地问道。
“实不相瞒,我们绿林中人说好听一点是江湖好汉,说得直白一点,那便是响马,盗贼,若不是被形势所逼,谁愿意做响马呢?
那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此次,我听说朝廷要召开比武大会,面向天下的英雄选拔征伐吐谷浑的先锋大将,而且,不计较出身,我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并和手下人一起赶往洛阳来了。”单雄信说。
“你想争夺先锋大将印,为国出力报效,是好事啊!我听说你手上一杆长枪名叫‘寒骨白’。
据说,在你的庭院之中有一棵枣树。
有一天,枣树上有一只鸟拉屎,差点落到你的头上,你一怒之下,把那棵枣树连根拔起,经过木匠的打磨之后,成了你的枪杆,然后,又装上去一只七十斤重的枪头,便成了寒骨白,不知是也不是?”老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