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执拗地盯着她“你答应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他眼睛红肿得厉害，直勾勾看着她，“好不好，我只剩你了。”

叶玖看着心疼，点头“嗯，我会永远陪着你。”她伸手摸摸他的头，这场葬礼过去，云嘉好像又瘦了。

他一下泄力倒在叶玖怀里，“如果，如果，你也不见了，那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必要活着了……”

叶玖说不出劝慰的话，因为她也只剩云嘉了，她们就像冰天雪地中互相取暖的小兽，紧紧依偎在一起。

有人留在这个冬天，剩下的人还要继续往下走。

调整了几天，收拾好所有情绪。一大早，她推开门，拿起扫帚，把地上没化的冰块和白纸都扫走，她扫的用力，仿佛是要把这整个院子的霉运都扫走。

“刷刷——”声充斥在这个院子里。

她整理好院子，接着去厨房做饭。

云嘉被吵醒，披上一件衣服开门看她，厨房窗户里不停往外冒着烟，饭菜香顺着风飘到他鼻腔中。

叶玖听见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怎么不穿好衣服就出来了，快回去快回去，穿好衣服准备吃饭！”

云嘉弯起嘴角“好。”

盘踞在这座宅子里的沉郁气息就这样轻易被打破。

她们重新捡起自己生活的轨迹，笑笑闹闹，仿佛之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只有屋檐下的白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这是师母没喝完的酒，我们分着喝了吧，不然浪费了。”

“嗯。”

“她还说要教我蛊虫，结果我还什么也没学到她就没了。”

“没事，那些东西不学也罢。”

“以后我保护你，我功夫已经很厉害了。”

“好，你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