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面缓缓离开的丞相府车马,轻轻的吁了口气。转头,她看向身后好整以暇坐着的男子。
同样是一袭的锦袍华服,只是美若含山黛,静如浮秋水,虽然她在状元楼的那一出现身已经让人惊叹的说不出话来,可要是和此人相比,她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南滨,喝茶!”
他把茶水推到她跟前,客气的保持着距离。
姬南滨坐下,茶杯端起。
淡淡的茶香飘渺,似有薄薄的香气。
“听说你昨儿晚上没睡好!”他问。
“还好。”
“安亲王找你了!”他又问。
姬南滨扯了扯嘴角,原来不都是称呼人家“皇叔”的?怎么这会儿倒是不这么喊了?
“嗯!”姬南滨低头喝茶。
“没事吧?”
姬粦定神色淡然的问,手里的茶盏却几乎被他捏裂。
姬南滨抬头,眼中是他看不懂的深邃,“皇上希望是有事,还是没事?”
“我……”姬粦定梗着一口气,却在看到姬南滨脸上再淡然不过的神色时,咬了牙,“当然是没事!”
姬南滨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回府的路上被他截住,本来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可看着他这样,那些难听的话到底还是没能从嘴里说出来。
她比他大那么多,又是她一时酒醉没能控制住,又怎么能都怪在他的身上?
姬南滨放下茶盏。
姬粦定的目光随着那茶盏落到桌上微微一凝。
“皇上都知道了,还找臣做什么?”
“哦,臣下属的官员名单,臣早就备好了册子,若是皇上想要,臣随时都能给皇上!不过,皇上乃当世明君,就是臣不给那份名单,想必当中有不少人皇上也是心里有数……”
姬南滨的话还没说完,姬粦定霍的打断,“你就是这样说话来气朕的?”
姬南滨看着他,摇头,“不,臣说的是实话!”
“朕不放手!”
姬南滨话音未落,姬粦定突的低喝。
姬南滨一怔,张着的嘴险些合不上。
“你说什么?”
姬粦定瞪着她,一字一句,“朕说,朕不放手,你就是朕的,就当是先前错了,朕也要扳过来!”
姬南滨心跳一滞,险些坐不稳。
乱*伦,这个罪名,他能担得起?就是一般的老百姓都要斟酌斟酌,他身为帝王,就不怕被史书戳脊梁骨?
“可——”
“没有可是,只要你不离开,一切听朕的就好!”
强势霸气,让人振聋发聩。
只是姬南滨却几乎无奈到失笑,原来的姬南滨又怎么会听他的?
姬粦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不会让姬南滨信服,嘴角一抿,霍得站了起来,几步到了姬南滨跟前,拉起她的手,低头吻上她。
姬南滨看到他过来就隐约的察觉到了他的举动,可自己坐在凳子上,又无处可躲,也就只能任他行径了。
能有一份这样对她的心思,她领了。
唇齿相合,他的气息越发的灼热贴切,原本就是在撑着的精神头也恍若失散。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声。
……
“你们主子在里面议事?”门外的声音清朗,隐隐的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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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门外秋菊和常德几乎同时。
“有什么公事不能回去宫里谈,非要跑到这里来?让开——”
“请容奴婢禀告!”常德道,
“不用,本王碰到遇到,不过打个招呼!若是搅扰,本王离开就是——”
还没说完,紧闭的房门“吱呀”的打开,
姬粦定的身影显出来,“皇叔来了,进来说!”
“是!”
姬肄遐进去,而也就是刚跨过门槛,姬南滨站到了他们面前,“既然皇上和安亲王有话说,臣告退!”
“丞相——”
“南滨——”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唤了声,姬南滨只躬了躬身子,毫不理会的离开。
身后秋菊紧跟着离开。
两人立在门口相视了眼。
“可是臣叨扰了皇上?”姬肄遐问。
姬粦定摇头,“丞相就是这性子,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