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
陆喜春说完,一副深受压迫的模样摇了摇头,但她马上想起来:“哦,我们家最叛逆的,就是你老公,我妈唯一的儿子陆砚知,她天天骂陆砚知是来讨债的!”
说着话,两人已经沿着木质的楼梯走到了二楼,尽头那间屋子里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
陆喜春冲沈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靠近那间屋子,小心翼翼地拧开房门。
陆母段爱莲剪着时髦的齐耳短发,穿着浅蓝色的衬衣和黑色的裤子,坐在黑色的进口钢琴前,专注的弹奏着曲目,肩膀时而随着节奏轻微起伏,非常优雅投入。
陆喜春冲沈初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进去跟陆母打声招呼,谁知陆喜春刚走了一步,琴声戛然而止,段爱莲停了手上的动作:“进门不知道敲门,当了上校,连礼貌都没了?”
陆喜春怀疑亲妈后背上长眼睛了,她一个陆军作战队的,这样都能被发现。
“妈,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
段爱莲回过身来,“窗玻璃里都看到了,我又不瞎!”
陆喜春:“……”
她笑着走向前,跟段爱莲解释:“我这不是看您弹得专注,怕打扰您嘛!”
说完,她转身冲沈初招了招手:“妈,快瞧谁来了!”
段爱莲端着架子坐在方方正正的钢琴凳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