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的椅子没有软垫,薛宝珠坐下以后不适的动了动:
“早上起来有点不舒服,就耽搁了。”
谢晚棠一听就着急了,一下忘了自己身处何方,音量提了提:
“你没事儿吧,不舒服怎么不请假在家呆着呢?”
今儿来看热闹的人不少,薛宝珠看周围人都向自己这边投来了目光,拉了拉谢晚棠的袖子:
“哎呀,也没啥大事,就是腰有点酸。我不答应你要来看了吗?怎么能食言。”
谢晚棠听见薛宝珠说不舒服再看着这剧院硬邦邦的座椅:
“来,你起来,我用衣裳给你在椅子上铺着。”
说着就解了外套扣子,露出里面的毛衫。
薛宝珠连忙安抚自己这热心肠的同事。
“天还冷着呢,你小心着凉了。我真没什么事儿,你快坐下吧,都挡着我了。
你看台上都换人了,我刚啥也没瞧见。”
说着眼神还看了眼西周。
谢晚棠这会儿也察觉到了自己太显眼了,有个评委都转头看自己这边了,她连忙安分下来。
她是做采访的,最是会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让薛宝珠丢脸了,身后的尾巴垂了下来,耷拉着脸。
很快她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掏出个了个罐子,递了过去。
“宝珠,你看这是什么。”
薛宝珠眼神看着台上人的表演,听见谢晚棠的话,看了眼人递过来的东西。
是一罐松子,还是剥好了的松子,油亮饱满的松子仁挤挤挨挨的装在玻璃罐里,罐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薛宝珠有些惊讶:“这些都是你剥的?”
这罐子瞧着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