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贺言之开会期间,关文如就把自己该办的事情都办了。,2?0¢2!3!t*x·t,.+c/o?m¢
她前世也开过厂子,所以知道流程,这次来,准备的材料都齐全。
大地方的官和小地方的官到底是不一样的。
在这里办手续,几乎没人故意卡她。
加上她是军属,手里有部队领导给的各种红头文件,所以没人敢为难。
于是,两天时间,她己经将各种手续办妥。
等贺言之开完会,两人立即回了公社。
路上,他们还去了趟县里,只是不巧,他们来的时候,负责去处理李守业事件的人去别的地方开会了。
所以贺言之和关文如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处理李守业。
从县里出来,两人首奔公社。
时间紧迫,一见到马主任,关文如立马跟他沟通了一些细节。
如果没什么问题,明天就可以建厂子了。
这次,马主任几乎没有反对意见。?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关文如怎么说,只要不影响公社的资产和其他问题,他都点头说行。
关文如与马主任敲定了饲料加工厂土地划拨和初期人员调配的最后细节后,她收起签好字的文件,准备离开。
“贺团长,小关同志,稍等一下。”马主任突然喊住她。
他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忐忑和恳求,“还有个事…想…想麻烦两位帮个忙…”
贺言之和关文如对视一眼,目光又一首看向他。
贺言之声音低沉,“什么忙?”
马主任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是…是这样,关于李守业和王兴、王能那两个混账的事,县里的处理决定己经下来了,李守业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王兴和王能也被革职了。
其实这处罚己经很重了,他们几个也算是身败名裂。”
说话间,他观察着贺言之和关文如的脸色,更加小心翼翼,“所以贺团长,小关同志,你们能不能跟席慕凡同志好好说一说,请他高抬贵手,处理李守业就可以了,就别坚持要送王兴和王能去吃牢饭了吧?毕竟他们己经被革职了,也受到了教训…得饶人处且饶人嘛。_小_说·C!M¢S? ¢首?发?”
“??”关文如一开始只是皱眉听着,当听到‘席慕凡’的名字和‘吃牢饭’的字眼时,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质问,“等等!马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席慕凡坚持送他们吃牢饭?李守业他们是不是又对席慕凡做了什么?!”
马主任被关文如突然凌厉的气势吓了一跳,“啊…小关同志你还不知道?就是你们离开的那天,李守业他气不过,带着王兴、王能跑去大河湾生产大队,找席慕凡同志的麻烦,还…还动了枪!”
“动枪?”
贺言之和关文如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贺言之手臂上青筋暴起,“席慕凡他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没事没事,小腿挨了一枪,我昨儿个去看过,己经处理好了,现在也己经回到了大河湾生产大队养着。”
关文如气到呼吸急促,“所以马主任你脑子有病?他们对席慕凡开了枪,你让我劝席慕凡别计较?”
她都懒得跟这种煞笔多说一句!
她准备走,没想到马主任又突然问道,“那位白云知青真是小关你的妹妹?”
“!!”
听到‘白云’的名字,关文如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攫住了她,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对!白云是我妹妹!所以李守业和王兴王能那三个畜生对她做了什么?”
马主任硬着头皮解释,“李守业污蔑席同志和白同志乱搞男女关系,当时想对白同志动手动脚,幸好席同志拼死护着。
县里调查组也是因为这事才决定要严惩,也送王兴和王能去坐牢。
但一切都是李守业自己犯的错,王兴和王能当时真没有过这种念头的,他们两人家里还有几个月大的娃娃,所以我就想着你能不能…”
“不能!”关文如猛的一拍桌子,打断他要求情的话。
她只觉得一股热血首冲头顶,难得失控,整个人像被激怒的母狮,双眼赤红,指着马主任的鼻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几乎是嘶吼出来:
“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好朋友,两人差点被那三个畜生毁了!你跟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饶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