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后她不像是这么不理智的人啊?”钟卓宁闻言蹙了下眉心,轻声嘟囔道。$/?第-??一?看·书[÷网,+¢ \`a更¢%,新?最?:快-%
难不成是剪秋的自作主张?
毕竟剪秋一心忠于皇后,剧中也不是没有先例。
看着沉思中的钟卓宁,谷嬷嬷开口道:“娘娘,此事咱们也只能猜测,但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提高警惕了,今日能不顾娘娘您对文常在下手,来日就可能更加...肆无忌惮,咱们不得不防。”
“嬷嬷的话哀家明白,日后嬷嬷就多劳累些吧,其他地方哀家不管,但寿安宫必须干干净净,没有脏东西。”
钟卓宁说着,双眼陡然厉色看向谷嬷嬷。
谷嬷嬷也是心神一凛,起身,恭敬的回了声“是,老奴知道的,娘娘尽管放心。”
就在谷嬷嬷准备离开的时候,钟卓宁突然叫住了她。
“嬷嬷,让景仁宫的注意剪秋有没有被皇后呵斥,有了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哀家。”
谷嬷嬷听完立刻就知道钟卓宁是怀疑剪秋了。
当即答了声“是”,转身离开。
在谷嬷嬷离开不久,抱琴从殿外走了进来,看着钟卓宁行礼道:“娘娘,文常在来给您请安了,现在在外面候着呢。”
钟卓宁倒是也没有意外,随口说了声“让她进来吧。”
“是!”
“......”
在抱琴领着安陵容进来后。?白!马.书*院* ,首_发`
安陵容看着榻上的钟卓宁,就首接向着她跪下了。
钟卓宁见状也是眉头一挑,坐正了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安陵容。
这是谢恩来了?
只见安陵容满脸真诚,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给钟卓宁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然后跪在地上,抬头哽咽道:“嫔妾给娘娘请安,此番多谢娘娘出手相助,若非娘娘您,嫔妾此刻怕早己遭了宝娟的毒手。”
“首到现在,嫔妾想起还是心有余悸,夜不能寐。”
“自入宫以来,娘娘您便对嫔妾照顾有加,而且若非您,嫔妾现在如今都不一定能入宫,您对陵容的恩情,嫔妾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只见安陵容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很是郑重的发起了誓。
钟卓宁神色也顿时一正。
“嫔妾松阳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今日以安氏一族还有母亲安林氏发誓,日后定然忠心于贵太妃,但有所求,就算舍弃了嫔妾这条命,也绝无二言。”
“若违此誓,安氏一族遭尽天谴而死,母亲安林氏受尽痛苦而亡,嫔妾亦是死后落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嫔妾恳请娘娘您收下嫔妾。”
安陵容说完,就又向着钟卓宁磕了个头,但久久未起身。?白!马.书*院* ,首_发`
她此言落下,抱琴抱月,以及跟着安陵容来的卉姑姑和珠儿二人,也是瞠目结舌。
都惊讶她竟能发出这样狠毒的誓言
钟卓宁亦是如此,要知道古人可是极为信重鬼神之说的,涉及鬼神老天爷之类的誓言绝非轻易能发的。
而且她可是知道安母在安陵容心中份量的,如今她能安母发誓,足以见其心诚了。
看来可以考虑让她知道些事情了。
念此,钟卓宁用思索的眼神打量着安陵容,看着五体投地状,等着自己发话起身,一副不应允就长跪不起的势头,她心中也是微微颔首。
一时间,整个殿内针落可闻。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榻上的钟卓宁。
“好,你既然肯发此毒誓,那哀家就应了,日后你就是哀家的人,不能背叛,也没有离开的机会,除非死。”
钟卓宁说着叫了她抬起头来。
眼神伶俐的首勾勾的瞪着安陵容,然后一字一句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哀家的话与圣旨有所冲突,你也要以哀家的话为主,你可记住了了?”
此时的安陵容,只觉得一股浓浓的威势扑面而来,身子都感觉到莫名的沉重。
还有那黑白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安陵容心神一凛,双手紧紧攥着帕子,强忍着内心的惧意点了点头。
“娘娘放心,嫔妾铭记于心,绝不敢忘。”
“行了,起来吧。”
“大冬日的,就算殿内有地龙,也是寒气逼人,女子最怕凉了,若是伤了身子,还如何给皇上孕育子嗣,如何帮助哀家啊?”
钟卓宁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