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哀家给你的时间不多,时机也不等人。^z¨h¢a*o_h/a\o~z^h^a~n,.?c¢o-m-”
“好了,时间不早了,哀家该歇息了,你回去好好想想。”
“抱琴,好生送贵人出去。”
钟卓宁说完优雅的打了个哈欠,由谷嬷嬷和抱月搀扶着去了寝殿,独留博尔济吉特贵人坐在榻上,眉心紧蹙的在发呆思索。
这时,抱琴上前轻声道:“贵人,时辰不早了,娘娘该歇息了,奴婢送您出去,等您哪日拿定了主意,与今日同一个时间再来即可。”
博尔济吉特贵人闻言点了点头。
起身,和侍女在抱琴相送下出了寿安宫。
“嘭”的一声,看着紧闭的寿安宫宫门,博尔济吉特贵人长呼了口气,轻声呢喃道:“?哈伦娜,你说贵太妃扶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贵太妃是先帝嫔妃,膝下又无子,她如此耗费功夫究竟在图谋什么?”
哈伦娜是科尔沁精心培养的侍女,很是机敏聪慧。
但她此时也是毫无头绪。
只能看着博尔济吉特贵人说:“格格,贵太妃所谋咱们不知道,不如去宁寿宫找宣太妃问问?宣太妃和贵太妃都是先帝的嫔妃,应当有所了解。”
“实在不行,咱们就不冒这个险了。”
“反正有蒙古做靠山,皇上也不会拿咱们怎么样,也得好好的养着咱们。?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就是可怜格格您只能缩居在钟粹宫了。”
博尔济吉特闻言摇了摇头,“我不甘心啊,唉,还是找姑祖母问问再说吧。”
说完,博尔济吉特贵人深深的看了眼寿安宫,转身离开,
另一边。
寿安宫寝殿内,烛火摇曳。
钟卓宁身着绛紫色绣蔷薇花寝衣,端坐在梳妆台前,谷嬷嬷和抱琴、抱月站在她身后,轻柔熟练的卸着她头上首饰。
谷嬷嬷犹豫再三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娘娘,恕老奴多嘴了,不知您见博尔济吉特贵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是...若是惹了皇上的不喜该如何是好?”
“毕竟贵人是出身蒙古,身份敏感。”
“您如今己是贵太妃了,哪怕没有权势,但是安全啊。”
“您这一番动静,不说皇上,就是太后知道了也是会多想的,娘娘,还请您三思啊。”
抱琴和抱月听完,也是互相相视一眼。
抱月是不知道说什么。
而抱琴则明白谷嬷嬷在担心什么,其实她也曾担心过,也想过此事被皇上太后知道后的下场,只不过,她只知道娘娘己然决定要插手后宫,但到什么程度,她还不知道。*k?u?x*i-n?g~y!y¨.·c\o+m^
当即,便沉默的将卸下来的首饰,小心放在妆奁里。
钟卓宁听着谷嬷嬷的话,看着抱琴和抱月的反应,她也是嘴角微扬,心中有些感动。
透过面前的铜镜,看着几人缓缓解释道:“嬷嬷不用担心,哀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还不了解哀家吗?”
“哀家现在是太妃,不是太后,就算想插手宫权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除非包括太后皇后,妃位、嫔妃,甚至贵人在内的嫔妃都不堪大用,才能轮得着哀家。”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日后,总不能一有什么事就去找太后做主吧,哀家可做不出来那事,也拉不下那个脸面。”
“更何况,现在太后还健在,若是日后......”
“所以哀家得未雨绸缪啊。”
“若是能扶持一两个宠妃,不说宠妃,只要能说得上话,在后宫有一定地位,西妃六嫔有一两个是哀家的人,那日后想做些什么,也方便不是?”
“不过,哀家可没有借她们的手干预宫务的打算,也不打算介入其中,顶多偶尔提点一两句。”
“如此就算太后皇上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钟卓宁说完,笑眯眯的转头看着三人,尤其是担心不己的谷嬷嬷,“嬷嬷,听完你总该放心了吧,哀家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自然不会舍身犯险的。”
只见谷嬷嬷在钟卓宁的话音落下,也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然后眼中满是宠溺的看着钟卓宁,颇为欣喜的道:“放心了放心了,老奴也就是多嘴了。”
“以娘娘您的聪慧怎么会想不到那儿呢。”
“不过,娘娘啊,您扶持一两个亲近您的嫔妃自然是好的,但是不能与她们过于亲密啊,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