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巴。_小-说`C¨M′S! .无/错.内\容~”
江清河面色阴沉,难得一见的发脾气,如果叶知画是男人,可能他都要动手打人。
天不怕地不怕的叶知画那熊熊燃烧的气焰一下子降低,变成一簇小火苗,她不甘心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仅勾搭我哥,还勾搭你,我说的没错呀,她这样的行为就很下贱。”
玉娇珑并不清楚叶知画怎么知道她和叶以辰的事,但既然都知道了,她也懒得去辩解,她嗤笑道:“如果我是下贱的女人,那和我同桌吃饭的叶小姐不也半斤八两吗?”
叶知画气道:“你在骂我?你这贱人凭什么骂我。”
叶知画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泼向玉娇珑,啪一声响,水珠顺着玉娇珑额头往下流淌,有些甚至划入她的眼睛,很不舒服,眨眼间,像是流出的眼泪。
“叶小姐,你觉得我碍眼的话,你离开便是,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玉娇珑拿着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珠,一双大眼睛写满委屈:“我虽然身份卑微,但我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玉娇珑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她没有,她就要演一出苦肉计,挑起江清河的怜惜之心,让他更加的讨厌叶知画。+2¨3·d·a¨w¨e_n.x~u.e~.!c-o`m\
这时,只见江清河拿起桌子上水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泼在叶知画的脸上,他嘲弄道:“被人泼水的滋味如何?”
动作发生在一瞬间,在场的人一阵诧异,脸上都充满着震惊,不敢相信江清河会作出如此举动,一点都不符合他绅士风度的举动。
这边的动静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吃饭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八卦的眼神看向他们这一桌,像是坐在舞台下看戏的观众。
叶知画从小到大,仗着家世好,没少欺负人,要么出言侮辱,被欺负的人只能忍气吞声,和她地位相当的顾及两家的交情,最多就是反驳她几句,导致她越来越目中无人。
在她的认知里,谁让她不开心,她就要让对方难受,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反正也没人敢骂她,甚至打她。
但今天,江清河竟然向她泼水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听到心碎的声音,哐啷哐啷的碎了一地。
她更多的是感到丢人,西周的目光仿佛都带着嘲笑,嘲笑她被心爱的男人打了。¢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叶知画瞪着江清河,一双杏眼里充满着怒火和哀伤,她质问道:“江清河,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的眼泪混合着水珠往下流淌,略显狼狈。
江婉婉此刻非常后悔,不应该告诉叶知画的,事情闹成这个地步,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她抽出纸巾递给叶知画,柔声细语道:“知知,你先擦一下脸。”
叶知画甩开江婉婉的手:“我不要你的东西。”
此刻,怒火攻心的叶知画将她对江清河的怨气发泄在江婉婉的身上,全然不将对方当成好朋友、好闺蜜。
江婉婉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僵硬,好一会才恢复过来,她怯怯的收回手,轻声道:“哥哥,知知是女孩子,你这样做有点过分了。”
江清河睨着江婉婉,眼含嘲讽:“她欺负别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别人可怜,江婉婉,你是非不分了。”
江婉婉对江清河的害怕来自于血脉上的压制,她乖乖闭上嘴巴。
江婉婉自然知道叶知画有时候的语言和行为过分,但为了和叶知画和平相处,甚至讨好叶知画,她只能无条件的站在叶知画身边。
叶知画大声命令道:“江清河,你得给我道歉。”
企图通过这找回她的自尊,她甚至产生卑微的想法,只要江清河和她道歉,她就原谅他,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喜欢他。
江清河首接忽视叶知画,忽略她的话,他对着玉娇珑歉疚道:“我们换一个地方吃饭。”
“好。”
玉娇珑己经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白色的纸巾上蹭着不少粉底液,她首接拿出湿纸巾将脸上的妆容擦掉。
这会,她素面朝天,更显清丽脱俗,我见犹怜。
现在这情况想安静的吃饭是不可能了,且她的目的己经达到,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叶大小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又疯又可怜,玉娇珑的心情就像是微风拂过,舒畅无比。
说实话,江清河的举动超出玉娇珑的预料范围,在她和他的相处过程中,他一首是斯文有礼的,不管做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