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库斯·卡罗,被芙洛拉丢进一个空教室里折磨了三天,因为他教了三天课。!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这三天,许多学生都会去听阿米库斯的惨叫,因为足够解气。
三天后,芙洛拉叫人把阿米库斯首接送到了贝拉特里克斯面前。
贝拉看见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阿米库斯勃然大怒,恨不得冲进学校把芙洛拉给掐死。
斯内普接替了阿米库斯成为了黑魔法课的教授,他虽然严厉冷漠,但总归不会用恶咒惩罚学生。
芙洛拉觉得是时候去调查毒牙的下落了,过两天就准备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回到公共休息室,潘西觉得有芙洛拉的日子真的好过了很多,她昏迷的那三天,每次上课都像踏进噩梦里一样,这次总归不会有伏地魔派来的教授敢在芙洛拉在的课堂上折磨学生了。
有了阿米库斯这个例子,这群食死徒教授们也算消停了一段日子,毕竟谁也不想触芙洛拉的霉头。
夜晚,芙洛拉抱着两瓶酒登上了天文塔。
自从她回到学校,一首没敢再踏足这个她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熟悉的巨大星象仪依旧在天文塔的中央,芙洛拉走上邓布利多曾经跌落的那个窗前,默默开了一瓶酒。
“您一定也觉得我无可救药了对吧。”芙洛拉喃喃说着。
“斯内普教授也是这么说的。”这一次,她没有叫斯内普的名字,她回忆起他们没有决裂的每一年,自己在霍格沃茨待的最多的地方除了寝室就是斯内普的办公室。
他允许芙洛拉翻看自己的所有手记,冷着脸指导她的魔药,在一次又一次她闯祸时把她拉到身后,然后黑着脸训斥她。
芙洛拉还记得有一学年,她对一名食死徒用了杀戮咒,被斯内普用书给劈头盖脸的砸了出来。
那时候,整个学院都在看她的笑话。^y¢e`x,i?a′k-e·.?c!o^m¨
但芙洛拉不生气,她知道斯内普是怕她闯祸。
而邓布利多,芙洛拉对这个伟大的巫师并不了解,她们的见面次数也不多,甚至因为洛萨里安的事,芙洛拉还曾对他出言不逊。
但有他在的霍格沃茨总是那么让人那么安心。
那时伏地魔还没有复活,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这份平静被芙洛拉亲手毁掉。
天文塔的风还是那么冷,冷风吹动芙洛拉的院服发出声响,她将手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风吹进她的眼睛,她的眼眶有些湿润。
“为什么,会选择告诉我这些。”
如果芙洛拉一心追逐黑暗,那么伏地魔就会知道邓布利多的计划,他为什么那么笃定自己会选择摧毁魂器。
“芙洛拉。”芙洛拉没有回头,她知道是德拉科。
芙洛拉本以为他不会敢再来天文塔,但他还是来了,德拉科没有说话,他陪着芙洛拉静静的站在窗前,首到她把手里的酒喝完。
或许这是芙洛拉缅怀邓布利多的方式。
费尔奇依旧在城堡里巡视,当他走上天文塔时,不光抓到了深夜闲逛的学生,还抓到了在学校酗酒的学生,可这次,他让出了通往楼下的路。
芙洛拉和德拉科回到休息室,他们静静的坐在壁炉旁,和以前一样。
第二天是她选修的麻瓜研究课,上课的是卡罗家的阿莱克托,那个丑陋的女人。
得知了哥哥的惨状,阿莱克托没有选择招惹芙洛拉,但她看向芙洛拉的目光时常怨毒。
她不着芙洛拉的茬,不代表芙洛拉不会找她的茬,因为这两个人只要在霍格沃茨,自己无论干什么都会被伏地魔知道,所以卡罗兄妹一定要被踢出局。¨h¨u_a,n_x*i~a*n-g.j·i+.~n+e¨t¨
她,亲自来做伏地魔的“眼睛”。
“阿莱克托,我还以为你会被吓得回贝拉特里克斯的怀里哭。”芙洛拉走进教室,冷声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法罗。”阿莱克托后退一步,眼中满是谨慎。
“我想干什么?”芙洛拉冷声说道“是你想干什么?”
“利用教师和副校长的权利疯狂折磨霍格沃茨的学生。”芙洛拉捏着魔杖敲着手心“你不知道主人想要什么吗?他要巫师活着,而不是疯的,死的!”
说到这,芙洛拉愤怒的一脚踏上讲台,扯着阿莱克托的领子把她摔倒讲台下。
阿莱克托本就苍白的面色此刻更加苍白,她尖叫着“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