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有点太多了,潘西。”德拉科恢复了他一贯的语气,然后转过身紧了紧芙洛拉领口的系带。
他比芙洛拉高出很多,哪怕芙洛拉今年个子窜的很快,可当她披上德拉科的斗篷时,依旧有点擦地,并且看上去有些滑稽。
“啧,芙洛拉,你离远了看有点像一个行走的分院帽。”潘西啧了一声。
“马尔福,你的脸怎么了?”潘西后知后觉的惊叫一声,指着德拉科还在泛红的右脸。
“闭嘴吧潘西,该走了,霍格沃茨特快鸣笛了。”德拉科狠狠的瞪了一眼潘西,然后率先离开了。
潘西和达芙妮走在芙洛拉身边,她们并不知道事情经过,潘西甚至猜测德拉科是被芙洛拉给打服了。
听到这个结论,芙洛拉有些无语。
三人踏上一号车厢,芙洛拉跟着达芙妮走进一个包厢,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
“马尔福,你干什么?”达芙妮疑惑道。
“她跟我坐一个车厢,你们和高尔他们坐一个车厢。”德拉科挑了挑眉。
“神经。”潘西骂了一声,高尔和克拉克则一边吃着蜂蜜公爵糖果店的糖果,一边没心没肺的走进了潘西的包厢。
两人对坐在车厢里,芙洛拉思索着,这似乎是她和德拉科第一次面对面坐在霍格沃茨特快。
手里没有书,她的口袋里也不会像潘西一样变出一堆黄油啤酒。
芙洛拉靠着车窗,列车轰鸣一声冒着白色蒸汽启动,车厢里的灯也变得昏暗,这种氛围,十分适合睡觉。
她靠着车窗睡着了,德拉科静静的看着她,睡梦中,她的眉头还在微微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芙洛拉醒了,她发现自己正靠在德拉科肩膀上,抬头看去,是正在熟睡的德拉科,他垂着头,脸颊的红痕还未消除。
他那苍白又俊美的容貌近的不能再近,而他们的距离,也因为芙洛拉的抬头,变得几乎微不可察。
芙洛拉甚至感觉自己的鼻尖己经蹭到了他的鼻尖,她准备坐正身体,德拉科的眼眸却陡然睁开。
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芙洛拉,嘴唇轻轻蠕动了下,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
“别走。”
夜晚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灯光昏暗,但德拉科分明看见了她明亮的,如同完美雕琢后的宝石一般的绿色眼眸。
他有些小心的慢慢贴近,芙洛拉眼眸一眯,刚要躲闪。
“咔嚓。”
车厢里的灯亮了,芙洛拉顺势坐起身,因为到站了。
德拉科暗自咬牙,恨不得把那个混蛋列车员咬碎。
走下车,一路,德拉科都面色阴沉,一路上潘西还打趣他一定是被芙洛拉痛扁了一顿。
自从芙洛拉和德拉科的关系回转,斯莱特林的其他人甚至暗自松了一口气。
因为每当德拉科和芙洛拉决裂,最受折磨的还是他们,一边不敢忤逆德拉科,一边又要得罪芙洛拉,最要命的是,他们最后还会和好。
布雷斯对此嗤笑一声“马尔福就是个没出息的家伙,我建议你以后不要再跟她吵架,不然她真的会把你当格兰芬多的清洁布丢进水池。”
这句话引来了一阵哄笑声,因为德拉科每次狠话放的实在是多不胜数,比如要把她丢进黑湖,亦或者是要让她付出代价之类的。
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芙洛拉有多么偏心德拉科,她基本上是无条件站在他的这一边,无论他惹出多大的麻烦,芙洛拉总是会冷冷的出现在他身边,举着魔杖对准所有恨不得撕烂德拉科的人。
尤其是潘西,她对此也是挺佩服的,她无数次缠着芙洛拉问着“如果是我被人欺负了,你会不会像维护马尔福那样维护我?”
芙洛拉则每次都是冷着脸,一心写自己的论文,然后冷嗖嗖的说“我只是在维护自己的阵营。”
而对于芙洛拉喝酒这件事,几乎所有斯莱特林都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西奥多每次都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喝掉大半瓶的伏特加,然后奋笔疾书写的飞快。
她每晚都会出现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壁炉旁,所有人都找得到她,但所有人都不会选择去打扰她,除了德拉科和偶尔惆怅的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