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继续说话:“从今日起,他将逐步熟悉古老家族应肩负的责任,也将代表马尔福家族在未来的种种合作中扮演重要角色。~搜¨搜.小^说*网+ ~首,发/”
他说这话时,视线掠过了在场的几位家族首脑,尤其是在扎比尼夫人与诺特先生那里稍作停顿。
而那几家贵族首领都站在比较靠前的位置,他们的位置没有那么黑暗,也没有卢修斯所站的位置那么明亮。
开场舞很顺利的结束了,德拉科也认为她不会出一点岔子,在卢修斯和纳西莎夫人满意的目光下,德拉科拉着她的手走下了舞池。
芙洛拉走到一个巨大的落地窗旁,端着酒杯,望着浓郁的夜色沉思。
“你什么时候染上喝酒的习惯的?”德拉科的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个习惯。”
“就这几天。”芙洛拉想起前几天的那一场酩酊大醉,淡淡说道。
“啧。”德拉科不服气的说着“我爸爸不让我喝酒,等到了霍格沃茨,我倒要看看你的酒量。”
芙洛拉晃了晃酒杯,香槟澄澈的颜色在水晶灯映照下如丝绸般流动,入口是酸甜的气息,说实话,她不喜欢甜甜的酒。
酒似乎就应该辛辣,就应该苦涩。
“德拉科”芙洛拉回过神,轻声喊了他一声。
“嗯?”德拉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椅子上。
“你知道,伏地魔吗?”他们二人所在的地方没人过来,而且许多人都看见德拉科跟着芙洛拉走到窗前,没人愿意去扫这两个年轻人的兴。
“你说谁?”德拉科反应激烈,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
“伏地魔。”芙洛拉只能再次重复一遍。
“呜呼。”德拉科朝着芙洛拉吹了个口哨“你果然是天生的黑巫师。”
芙洛拉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提醒他正经一点“德拉科。”
“咳咳。”德拉科握拳在嘴边咳了咳,随后接着说“当然知道。.咸′鱼~看?书+ *首\发¨”
“卢修斯先生,是食死徒吗。”芙洛拉平缓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什么?我爸爸是食死徒?真的假的?”德拉科把手搭在椅背上侃侃而谈,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又恢复了“斯莱特林跋扈恶少”的坐姿。
“那简首是太好了。你在哪儿听说的?之前也有人亲口问过我爸爸这个事情,问我爸爸是不是效忠黑魔王。”
芙洛拉有些紧张追问“卢修斯先生怎么说?”
“我爸爸否认了这个事情,并且后续我也在地下室偷偷问起过我爸爸这件事。”德拉科有些沮丧,似乎卢修斯先生不是食死徒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不过他告诉我,在黑魔王刚被摧毁时,他就投效了魔法部。”
芙洛拉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沉吟着没出声。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不过事实就是,虽然我很希望我爸爸是黑魔王的部下,但他并不是。”德拉科托着腮说道。
芙洛拉轻轻摇了摇头,她目光打量着德拉科,似乎想从那灰蓝色眼眸中探究出一丝的谎言。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我爸爸。”德拉科声音放轻“你总是考量那么多事。”
“谢谢。”芙洛拉收回目光。
“对了,你今天还回家吗?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德拉科挑了挑眉“难道你家很见不得人?”
芙洛拉皱眉思索“见不得人倒是没有,我现在也没在城堡里住,我己经搬到了破釜酒吧。”
“什么?”德拉科从椅子上站起来上下打量着芙洛拉的礼服“你竟然住在那种乱糟糟的地方?”
“也没有吧,起码房间很干净?我的庄园最近有狼人出没,只能先在破釜酒吧住着。”芙洛拉想起那天在月下长啸的狼人,眉头紧锁。
不知道这种生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庄园附近。
“那你还是别回去了,不过破釜酒吧那种地方你也能住的下去?要不我跟我爸爸说一下,你住在我家,怎么样?”德拉科有些试探的问着,询问中还有一丝期待。-g/g~d\b?o,o?k¨.!c!o*m\
“不用了,我在伦敦报了一门假期课程。”芙洛拉轻轻摇了摇头,她并没有骗德拉科,她报了一门剑术课。
她从未忘记自己的誓言,她,要用带着莫绪涅权杖的手,亲手斩掉洛萨里安的头颅。
看着芙洛拉思绪飘远,德拉科用手肘碰了碰她“走吧,我们回去吧,晚餐要开始了。”
芙洛拉从思绪中回转,挽上他的手臂,德拉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