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别的东西,而芙洛拉也感受到她胸口的绿宝石越跳越快。
芙洛拉有些疑惑的看着德拉科,而德拉科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和那枚绿宝石同频,脸一瞬间变成了煮熟的番茄。
德拉科内心咬牙切齿,早知道就不在那枚绿宝石上用同频咒了,这下自己的尴尬全被看在眼里。
“德拉科,你怎么了?”卢修斯看着自己奇怪的儿子,声音中不乏严厉的问着。
“我,我没事,爸爸,可能有些热了,我能不能带芙洛拉出去透透气?”德拉科结巴的回答着。
“可以,如果法罗小姐愿意的话。”卢修斯刚说完,德拉科就一把拉住芙洛拉那带着黑色手套的手。
“在舞会之前回来,不要再做出去年圣诞节的蠢事。”卢修斯一把拽住德拉科,在他耳边警告着。
“是,爸爸。”德拉科连忙答应,带着芙洛拉走出了城堡。
夜色微醺,芙洛拉手里还捏着一杯香槟,德拉科带他来到了城堡门口的水渠。
“布莱尔,我看见它了。”芙洛拉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将杯子放下,走到布莱尔身边。
布莱尔己经长得更大了,它近乎五米的身躯让它摆动起来溅起水花,“小心些!”
德拉科走到芙洛拉身边,脱下西装外套挡住她的裙摆,防止水溅到上面。
“谢谢你,也谢谢卢修斯先生,愿意照顾它。”芙洛拉笑了,不是和贵族攀谈时从容的笑意,也不是和扎比尼夫人聊天时故作礼貌的微笑。
是看到布莱尔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向她时,露出的真挚的笑容。
“你笑的像这只笨鳄鱼一样蠢。”德拉科被她的笑容吸引住,他片刻失神,然后匆忙的移开目光,蹲下身,伸出手去敲了敲布莱尔的大脑袋。
“呜——”布莱尔听到德拉科说它是笨鳄鱼,不满的叫了一声,但是并没有拒绝德拉科接近。
“对了——”德拉科突然停顿,芙洛拉好奇的看着他,他显然是有话说。
“我想邀请你和我跳开场舞。”德拉科语速极快,要不是她的发音足够清晰,芙洛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芙洛拉有些不解的问“你的生日晚宴,开场舞伴不应该早就定好了吗?”
“那个。”德拉科转过头去,用手指挠了挠耳根,假装不在意的说“我跟我爸爸说,你己经答应了成为我晚宴的舞伴。”
“什么?”芙洛拉挑眉,这家伙就没有考虑过,如果再次出现猫头鹰没送到信的情况,这个开场舞出现的意外足以毁了他的生日宴会。
“你就没想过我不答应怎么办?”芙洛拉抱着肩膀,有些恶趣味的问着。
“不行!”德拉科转过头,声音不容置疑“你必须答应。”
芙洛拉看着他急切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吧,那我,答应了。”
德拉科心中一阵雀跃,脸上却是一副你早该答应了的表情。
芙洛拉注意到德拉科修长的手指套上了一枚戒指,细看上去是银蛇绿宝石戒指,这是马尔福家族的族徽。
那就没错了,今年的晚宴应该没那么简单,除了生日,还有马尔福家族继承人的敲定。
“你在看什么?我的戒指吗?”德拉科抚摸着戒指“这是马尔福家族的族徽,今天我爸爸会宣布我将是马尔福家族的下一任族长。”
芙洛拉点点头,她抬头看着月亮,随即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当德拉科带着芙洛拉回去时,大厅依旧热闹,除了布雷斯,还有几个熟悉的身影,芙洛拉一一看过去,潘西·帕金森站在一对夫妻身边,达芙妮拉着阿斯托利亚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而刚刚和扎比尼夫人聊天的,似乎是诺特先生,因为他此刻正在跟西奥多说着什么。
西奥多一向很敏锐,他看见芙洛拉的到来,朝她微微点头,眼中有一抹说不清的情绪。
德拉科被卢修斯先生叫走,大厅的人们也逐渐停止交谈,指针指向七点时,整个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只有宴会厅正前方依旧明亮。
是卢修斯·马尔福站在了正中央。
他身着墨绿丝绸礼服,手执银蛇杖,神色冷峻中透着贵族的尊严。
他环视众人,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微微低头,仿佛这位纯血统贵族的掌权者只需一个眼神,便能令这场宴会的气流发生变化。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诸位尊贵的朋友、家族的盟友,以及我所敬重的宾客——感谢你们今晚出席这场晚宴。”
“今天不仅是我儿子德拉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