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欣赏。
第一次见她,她有些狼狈的掐着多比,第二次,她在马尔福庄园优雅又完美的应对了他所有问题,而第三次,她就那么胆大包天的在霍格沃茨对副院长施出了不可饶恕咒。
芙洛拉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卢修斯“卢修斯先生,真的吗?”
“当然,我爸爸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德拉科随即冷哼着看了一眼麦格“只会欺负一条鳄鱼的可笑副院长。”
“闭嘴,德拉科。”卢修斯用蛇杖敲了一下德拉科的脑袋。
“我承认处理上有误。”麦格轻咳一声,一字一句地说,“但法罗小姐,你刚才对格兰杰小姐的行为,依然违反了校规。我不能为你免除所有责任。”
“那就罚我好了。”芙洛拉轻声说,眼眸却没有任何屈服的意味,“你可以扣分,可以禁闭。我要将布莱尔带走,现在。”
她低头看向那只大脑袋上漆黑的伤痕,“它也不会再愿意留在霍格沃茨。”
“我会亲自为你安排。”卢修斯点点头,“我们的人就在校外。”
“而关于今天的事情……”他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哈利三人,“我会写信给校董事会,重新审议学生私自干涉他人物品的边界问题。”
麦格皱眉欲言,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好了,不要在这里聚集”斯内普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法罗,滚去我的办公室等我。”
芙洛拉在所有人的注视中离开,她把布莱尔托付给了卢修斯先生,德拉科担忧的看了芙洛拉一眼,又看见自己父亲冰冷的目光,转身回了斯莱特林休息室。
而在人群中,潘西·帕金森冷哼一声,转头瞪了一眼罗恩,“蠢货。”然后也跟了上去。
人群散去,只有他们几人,赫敏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发梢焦黑,眼里隐隐闪烁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哈利望着芙洛拉的背影,脑海中却第一次浮现出那个问题——
“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无人回答。
只有空荡荡的长廊上,残留着一丝烧焦的气息,以及一条鳄鱼流下的咸涩泪水的痕迹。
芙洛拉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首到坩埚里的药剂转了第一千二百圈时,斯内普才披着风声推开地窖尽头的门。
门砰地一声关上,石壁回响着他疾步而至的脚步声,下一秒,空气如被利刃劈裂。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脑子,法罗!”斯内普的声音如同骤雨砸落,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压抑愤怒,“在副院长面前释放阿瓦达索命咒?”
芙洛拉没有出声,眼神钉在地毯某一处,指节因捏紧而泛白。
“抱歉教授。”半晌,她吐出了几声破碎的音符。
“可,她在长廊处决布莱尔……”这是芙洛拉第一次在道歉后接着和斯内普对话,
“她越权了!但你比她更危险!”斯内普咆哮声几乎掀翻桌上的羽毛笔,“你——用——索——命——咒!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芙洛拉张了张嘴,这次她没有再说话,任由这个一向冷淡的如同黑蝙蝠的教授劈头盖脸的训斥自己。
“天啊,是谁把那个吸血鬼惹到发狂……”路过的两个高年级斯莱特林女生吓得脖子一缩。
“快走,等下斯内普教授的魔药坩埚指不定就丢出来了,小心砸烂我们的头。”两个女生急匆匆的跑走了。
办公室里异常昏暗,魔法蜡烛在斯内普的咆哮声中忽明忽暗,角落里站着的少女垂着眼眸,接受着暴风雨的洗礼。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内普的声音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向芙洛拉,斗篷划出干脆的弧线,火光将他苍白的侧脸映得冷硬如雕像,唇角线条刀刻般紧绷。
“滚出去!法罗,这周内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是,教授。”
芙洛拉低着头走出地窖,斯内普看向那僵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后,在椅子上坐下,有些神伤的揉了揉额头。
不过让人觉得诙谐的是,第二天就是魔药课,芙洛拉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了斯内普面前,而她在一节课上吃了斯内普好几枚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