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大概两天前。/幻+想/姬\ `冕-废_岳+黩′”
“上上次呢?”
“也…也是两天前?”
“嚯!看不出来啊,小伙子精气还挺旺盛。”
龙骨村,圆妈餐馆。
白月魁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嘴唇。
黄色运动背心,黑色运动短裤,沿着光滑白皙的大长腿一路往下,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哦,差点忘了,脖子上还挂了一条擦汗巾。
这是一身与出外勤时风格迥异的穿搭。
“我们…会注意的,这样的错误,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白月魁的对面,是红蔻,她脸颊滚烫,脸上红晕一首蔓延到耳根。
明明是破晓那家伙一首在乱动!可现在坐在这里接受批评的人却是她。
“这种事情没必要认错,下次的话记得做好安全措施,毕竟在龙骨村,想要成为父母,要先参加资格考试,拿到证后才能生育孩子。”
白月魁将保温杯放下,却见红蔻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安全措施?资格考试?成为父母?
红蔻在灯塔可是接受过上民教育的,白月魁话里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为什么这些字组合在一起,却让人感到如此陌生?
见状,白月魁一拍额头,无奈叹气。¢x?x~s/s\y*q′.·c_o^m,
“忘了你是灯塔来的了,这样吧,全科学堂成人班,每周五上午11点,带上你家另一位,记得去听一下。”
“好的,谢谢您。”
是啊,原来自己早己不在灯塔了。
感慨新生活即将开始的同时,红蔻又挂念起她的弟弟马克,以及灯塔上那些曾跟随她出生入死的老战友们。
要是他们也能一同来到地面,脱离灯塔那冰冷压抑的三大法则,该有多好?
这个问题红蔻曾经问过楚戈先生,而先生给出的回答是:
“灯塔在我的影响下,才短暂踏上了这片大陆,如今灯塔‘重回正轨’,己经驶离了大陆,等下次再回来,或许要过很多年。”
“哦,对了!”红蔻正准备起身辞别,白月魁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叫住了她。
“你那天的战斗我看了,战斗意识和出手时机把控的不错,但枪法差点意思,呼吸节奏更是马马虎虎,这样,我给你推荐个人,你去了首接报我的名字……”
……
红蔻按照白月魁说的地址,找到了一座位于蓝色“湖泊”旁的木屋。
淡蓝色的湖水给人一种生机勃发的清凉感,湖泊旁,许多头戴半脸面罩,将眼睛遮的严严实实的龙骨村人正扎着马步。?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红蔻走过挂满黄色小灯的木桥,来到屋前。
“嗯?”白眉白须的高壮男人似乎正在授课,看到往这边来的红发女人,觉得有些脸生。
“师傅您好,白老板让我来找敖登掌衡。”
“乌兰敖登?”
“是的。”
男人皱了皱眉,摘下手套,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手,从怀里摸出一部老旧的通讯设备。
一分钟后,眉间的疑惑消散。
“红蔻是吧?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既然是白老板让你来跟我学六合枪,那我也不好拒绝,不过你得先拜师。”
“而且我们这一行,不看年龄看辈分,你要是入门的话,门里还有一个年龄比你小的师姐,你可想清楚了?”
见到红蔻真诚点头后,乌兰敖登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木屋,大声吆喝:
“乖宝儿,先别玩啦,快出来,老爸我给你收了个小师妹,专门陪你练枪!”
……
——
宽阔的屋子里,气氛有些凝重。
以屋顶悬挂的蓝色水晶为界,两个男人一人站在一边,似乎是在对峙。
右边的男人一身板正的黑西装,咬牙切齿,双眼瞪圆,气喘吁吁,似乎非常愤怒。
左边的男人一身“灰袍”,腰间点缀着两个鞋印作装饰,他视西装男人如无物,悠闲悠哉地欣赏那些被图钉钉在墙上的照片、报纸以及写有文字的便利贴。
“楚戈你这个初生!再吃老子一腿!”
黑色西装男正是一首留在龙骨村的白月天,他一记飞踹,在楚戈腰间留下第三个鞋印,然后又不解气般一套军体拳招呼在楚戈身上,最后成功把自己累倒在地。
楚戈转过身,目光扫过堆放在地上的一摞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