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白月魁。¨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性别?”
“女。”
“年龄?”
“三个月前我19岁生日,我记得你是跟在我哥屁股后面一起来蹭的饭。”
“咳咳......”
审讯室里,哈维咳嗽了两声,心虚的瞥了一眼门外。
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压低声音小声道:
“我滴个小姑奶奶,您就收一收神通吧,这可不是小事儿,现在外面舆论传的厉害,都己经惊动海岸联盟了。”
白月魁被带走前,隐约听到了他哥哥白月天和格雷的对话。
好像提到了什么西弗和手术?
“老师他到底怎么了?难道他...真的杀人了?”
结合起在列车上她有关于“生命源质不止存在于大脑,还有可能存在于身体当中”的推论,白月魁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她忽的记起了当初在新闻发布会上。
格雷曾经问过她的那个问题:
“白小姐,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假设A和B互换了大脑,自此两个人都拥有了新的身体,但A在此之前杀了人.....”
“那么请问,我该逮捕谁呢?”
一切如同因果轮回般,只不过,目前的情况似乎要更加的复杂。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能不能申请见一面霍恩老师?”白月魁希冀的看向哈维。-删_芭_看-书,蛧′ *追`蕞·新+漳?节-
却见哈维苦笑着摇了摇头。
“恐怕....是不行了,我能来见你都是利用了做笔录的职务便利,这件事情非常恶劣,后期审理要转交给海岸联盟,这次怕是白市长都捞不动你。”
“哦,对了,你哥还让我给你带了一些话。”
“什么话?”白月魁急忙问道。
哈维挠了挠头,一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当时白月天在电话里叽里呱啦的跟他说了一大堆,大致意思他是听懂了,但让他复述一遍还真有点不好描述。
既然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
哈维一拍脑门,选出了一个自以为精辟的总结:
“他说,让你在里面好好改造!”
——
海边,深夜,白月魁脑研究所。
偌大的研究所内亮着灯,却空无一人。
白月天眉头紧锁,打开了门。
下午他先是联系了白靖宇,但对方只是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又拨打了哈维的电话,让他帮忙照顾下月魁,提醒月魁不要冲动,积极配合,其它的他和父亲会想办法。
看到屋子里亮着的灯,白月天愣了一秒。
“有人吗?”白月天环视西周。¨卡¨卡/小+说-徃· ′追_最?鑫`彰.节*
无人回应,只有他自己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一楼。
“奇怪。”
白月天虽然疑惑,但他己经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么多了。
他来研究所的目的是找到月魁记录的那些脑移植手术的手术资料。
那些或许能对白月魁非法行医的案子起到一定的帮助。
白月天走到楼梯旁,眼角余光扫过了一旁的餐桌。
这些是?
餐桌上,堆放着整整齐齐的两叠资料。
白月天停住了脚步,转身来到桌前,翻看着。
这些居然都是他想要寻找的资料,不知道被什么人提前整理好了,特意放在了那里。
资料旁,还放着一个密封好的档案包。
包上写着西弗的名字。
“这些究竟是......”白月天感到有些蹊跷。
他拿起档案袋,突然发现袋子下面还压着一个滑稽的蜘蛛人面罩。
“是他。”白月天眯起眼睛。
他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模样,但是他和他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刑场,那是对方第一次和他接触,他冒充了哈维,和白月天一起盗取了西弗的尸体。
第二次是在乐园,虽然他不理解对方的真实意图,但至少对方帮了他。
白月天拿起帽子仔细端详,一张纸条突然从里面掉了出来。
纸条的正面只有一行小字: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说对吧?自诩正义的白警官?”
而纸条的反面是一个地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