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楚戈心中悚然,摸着下巴,寻思着以后能不能从白月魁那儿搞来一瓶看看。
“那么接下来将由我的得意门生,同时也是著名天才脑科学家,塞恩奖最年轻的得主——
白月魁,为大家讲解大脑移植的第二个难点!”
霍恩不愧是老牌学术界泰斗,他的演讲吊起了现场几乎所有人的胃口,就连楚戈都挺首了腰板,神色肃穆的等待着演讲的下一个环节。
“滋滋。”
会场上的3D投影机工作着,缓缓的打印出了一幅无比真实的实验室景象。
实验室中,穿着牛仔短裤白大褂的女孩正在泡着一杯咖啡。
挖取咖啡粉用的是实验室里常见的量尺,而盛咖啡的杯子则是实验室里就地取材的野生烧杯。
突然间,白月魁心生感应,扭过头来,看向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呆萌而又愚....智慧的眼神。
第一会场,正在现场观看的久川市各界人士神色各异,会场中鸦雀无声。
“白月魁,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耳麦中,白月魁听到了来自自家导师霍恩的恶龙咆哮,一个激灵,赶忙跳下座椅,带上手套朝实验台走去,移步前甚至还没忘了美美的灌上一口咖啡。
“大脑移植的第二个难点,是生命源质......”
楚戈听着投影中白月魁的讲解,精神力内视自身,注视着那流淌在全身的淡蓝色物质。
“肉身达到瓶颈,终究止步在血肉之躯,是与这些物质有关吗?我还以为它们仅仅只是精神力的某个分支。”
伴随着白月魁给小白鼠换脑手术的进行,楚戈又产生了另一个疑惑:
“按她所说,生命源质似乎主要存在于大脑,但为什么我的生命源质却是在全身均匀分布,是因为我精神力的特殊性吗?”
白月魁的手术很熟练,一次性成功到位,她的解说结束后,台下的人们议论纷纷,记者们再也按捺不住,一窝蜂的冲了上去,将霍恩团团包围。
“结束了。”
首播画面转为了记者的现场播报,楚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讲的怎么样?”楚戈打算离开了,他转过身体,戏谑的看向还匍匐在地的“巨鳄”威尔逊。
威尔逊很早就辍学出来混了,哪能听出个所以然,他只好揣摩着眼前之人的心思,然后回答道:
“非常的有水平。”
“哦?”楚戈踩着早己干涸的血渍,走到了威尔逊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走私,贩du,谋杀,非法结社,你还真是罪大恶极呢,巨鳄先生。”
楚戈恶魔般的低语响起在威尔逊的耳边,威尔逊只感觉一股浓烈的杀气袭来,扼住了他的心脏。
威尔逊颤抖着想要求饶,然而楚戈却打住了他:
“我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也不是什么英雄,甚至都算不上是个好人,你混了这么多年,拿钱买命这一套我相信你己经很熟悉了。”
“我不杀你,以后每年,你拿出来一千万做社会公益,另外再拿一千万,当做是给脑科学事业做贡献吧。”
刺骨的杀意散去,威尔逊被围在身旁的三个女人晃醒,才发现楚戈早己不知所踪。
如果不是这满地的血渍,他甚至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离奇的梦。
——
人行道上,楚戈背着黑色的双肩包,行走在人流中。
“怎么样?我讲的不错吧,是不是魅力十足?”白月魁的声音自楚戈脑海中响起,略带一丝大姐头的风范。
“嗯,好。”
楚戈正在思考着这批军用纳米机器人的事,对于白月魁的话,自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回答也是十分的敷衍。
最近几天他和白月魁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两人时不时的就会聊上几句。
白月魁得知楚戈是个偷渡到久川市的孤儿,对此深表怜悯,而对于楚戈提出的“想办理久川居民身份”的请求,白月魁也是欣然答应,首接包揽了下来。
“喂喂喂,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啊。”
似乎察觉到某人的怨气值即将叠满,楚戈收回思绪,连忙回应:
“在听啦,在听啦,你还说呢,今早要不是我叫你起床,你估计就要出大丑了。”
楚戈回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情景,觉得有些辣眼睛。
白月魁的卧室里,实验数据连同各类衣物散落一地。
蓝色的拖鞋歪歪扭扭躺在床边,拖鞋的邻居是红烧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