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韦妃脸上露出一抹红晕,不过还是嘴硬道。
杨昭在听到凌云的话后,便是一怔,又看到韦妃这副神态,顿时便反应了过来,心下不由一软:“爱妃,你也知道,我久居大兴,虽见惯了显贵,但见识还是太少了,大隋幅员何其辽阔,我作为太子之嫡长,岂能不亲自领略一番这大好河山?”
韦妃并不是不识大体之人,不说杨昭离家乃是杨广的命令,就算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她也不该阻拦。
现在的杨昭,还只是世子的身份,想要外出体察,根本用不着兴师动众。
若不趁着现在出去走走,待其日后被立为皇储,甚至是登基为帝,再想要出去,那排场可就不能小了,因为这涉及到了皇家的威仪。
届时,杨昭再想出行,必然是兴师动众,劳民伤财。
所以,她纵然心中不舍,也绝不会因此心生埋怨,但两人感情深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情绪,自是免不了。
见他们谈妥,凌云抬手在蒹葭的脑袋上摸了一下:“以后要多听世子妃的话,知道吗?”
“我,我知道的。”蒹葭眼眶微红,轻咬下唇,含糊不清道。
“虎威将军放心,本妃自会照顾好小丫头的,绝不会委屈了她。”
“如此,凌某先在此谢过世子妃了。”
......
今日,一辆马车自晋王府而出,朝着城门处而行。
狗蛋挥舞着手中的马鞭,一脸的兴奋之色。
如大多数宫人一般,作为晋王府门子的他,几乎被钉在了这一亩三分地。
如今,有机会伺候凌云和杨昭出行,他别提有多激动了。
与此同时,一名身形伟岸,面容饱经沧桑,却难掩威严英气的中年人,如一座山岳般自内庭当中缓缓走出。
只见他眉头紧蹙,宛如两道深壑,虽是看着路面,却显得心不在焉,仿佛思绪早己飘到了九霄云外。
待出了皇宫之后,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袖中的圣旨,低语道:“此子简在帝心,且又与太子有旧,实不好过分得罪。”
随后,他步履稳健,似一阵疾风般再次行出一段距离,在来到一个拐角处后,淡声道:“出来。”
话落,原本空无一人的巷子里,突然如鬼魅般走出一名面若冰霜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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