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突然大吼着冲向佛像,可双脚刚离地,身体便像被巨石压住,动弹不得。!w/a.n`b-e!n!t!x-t¨.!n,e¢t?
只能眼睁睁看着佛像的六只石手同时掐出法印。
“破!”叶无双突然像打了鸡血般冲出,他的铜铃表面浮现出金色的梵文,随着每一次摇晃都射出金芒刺向佛像。
可那些金芒刚接触佛像,便被弹开化作齑粉。
不过还是给我抵挡住了一些威压。
“杨兄,没事吧!”叶无双挣扎着喊道,“这佛像在汲取我们的恐惧!”
我发现叶无双此刻也不好受,浑身汗水淋漓,估计刚才也经历不少事情,这自然指的是环境里面的场景。
而恰在此时,佛像的六张脸突然同时张大嘴,一道透明的能量波从口中喷出,将我和叶无双一同掀翻在地。
就在我以为要彻底被幻术吞噬的瞬间,佛像的影子突然剧烈扭动起来。
“它在害怕什么?”我顺着叶无双的视线看去,只见佛像的影子上正浮现着一道金色的剪影。
那是一个持铃的僧人虚影,手中铜铃竟跟叶无双的一模一样。
“镇!”那僧人只是轻飘飘说了一个字。.d~1\k!a*n¨s-h-u¢.¨c′o?m/
那诡异佛像就像被千万斤重物压迫一般,发出一声不甘怒吼:“我看你还能镇压我几次!待我完全脱困,定要将世间百般因果加于你身上!”
佛像那张代表“痴”的脸首先发出刺耳的尖叫,整张脸开始像融化的蜡像般滴落。
当最后一张脸化作黑烟消散时,我们像被重物压住般喘着粗气。
佛像突然发出轰隆的碎裂声,那扭曲的身躯竟在原地崩解,化作无数灰色的碎屑。
只留下僧人虚影立在半空之中,一脸凝重。
“那是了听大师的残念!”叶无双突然抓住我的手,激动不己。
“几位施主。”那虚影嘴角微微开合,竟发出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欢迎来到镇魔音寺,请随我进来!”
这声音在庭院回响,却只有我和叶无双,还有张紫菱能听到。
虚影走进寺庙大殿内,我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可我们还是跟着虚影进到了寺庙大殿内,里面一尊宏大的佛像立在里面。
佛像的虽然残破,黯淡无光,但那眼睛依旧明亮如炬,仿佛藏着无尽的往事。+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其他人呆立当场,一脸狐疑。
那虚影攥坐在了沾满了灰尘的蒲团之上:“贫僧法名了听,曾是这世间一介苦修僧。”
大殿内突然响起悠扬的梵唱,墙壁上的符文开始流转蓝光。
佛像身上也浮现出虚幻的画面,像是在无声地讲述着千年前的故事。
“贫僧年少时,曾是东吴国师之子。”了听大师的虚影突然拔高了几分,他的形体透明而飘忽,“因目睹战乱中百姓疾苦,二十岁那年,我舍弃家业入空门,誓要寻得解脱之道。”
佛像的画面跟着流转起来,我们三人看见年轻的了听身着粗布僧袍,在荒山破庙中青灯古佛为伴。
他面前摆着一具残破的骷髅,嘴角挂着一丝淡然:“初入佛门时,为断嗔念,我以腐尸为伴,于白骨观苦修三年。”
“后来呢?”张紫菱脱口而出,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此刻这女人还真是胆大,我和叶无双都是恭恭敬敬地听那虚影讲述而己,她却首接和虚影对话起来了。
不过这虚影看起来没有一丝恶意,或许这就是张紫菱敢发问的缘由吧。
“后来,我云游西方,见多了人性善恶。”了听的虚影周身环绕起金色的莲花光,“在灵鹫山修行时,贫僧偶然悟得无上真诀,七日七夜不眠不休,终于肉身成佛。”
画面突然扭曲变形。
佛像眉心的金光大盛,映出一幅阴鸷的画面:了听端坐蒲团之上,七情六欲化作七道黑影在他身周环绕。
当黑影触碰佛光的刹那,整座山峰都开始崩塌,乱石滚滚而下。
“肉身成佛那日,贫僧终于领悟,所谓成佛之路,实则是与心魔永无止境的争斗。”了听的虚影突然变得支离破碎,“七情六欲本是人身根本,强行剥离只会令其堕入魔道。贫僧虽成就佛果,却也铸成大错。”
佛像的双目突然垂下,金光中透出无尽的疲惫:“为镇压自身魔念,贫僧耗费百年心血以梵音为引自创《镇魔心经》,以自身残念为锚,将魔念封印于这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