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哥!”赵铁牛一口答应,干劲十足:“明儿一早我就去找你!带上家伙事儿!保证不耽误!”
两人扛着沉甸甸的收获,一路说笑着往村里走。*零*点¨墈?书_ ^首?发¢
到了村口岔路,赵铁牛家近些。
“哥,那我先回了!”赵铁牛把海货往林见阳手里一塞,摆了摆手就往家里走。
“行,回吧。”林见阳摸出两条鱼给他:“你拿两条鱼尝尝鲜,明儿见。”
“明儿见哥!”赵铁牛也没推辞,扛着篓子,脚步轻快地朝自家方向跑去,那背影都透着股子兴奋劲儿。
林见阳看着他走远,这才把东西往空间里一收。
到时候在空间里养一段时间,再拿到黑市去卖。
没多久,就能换一条渔船了。
回到家,妻女都己经睡下了,林见阳也往床上一躺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见阳是被窗缝里透进来的冷光刺醒的。
天刚蒙蒙亮,屋里还残留着昨夜灶膛的余温。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没惊动熟睡的妻女。
他从空间里取出昨天买的新双管猎枪和子弹带,又拿出几个昨晚用柔韧树枝和细麻绳做好的套索陷阱。
刚收拾停当,院门外就传来刻意压低的呼唤:“哥!起了没?”
林见阳拉开门栓,赵铁牛裹着厚厚的旧棉袄,背着那把缠着铁丝的破单管猎枪,眼睛贼亮,哈着白气:“哥,走不?”
“走!”林见阳简短应道,回身轻轻带上院门。,j+c\h.h-h′h?..c¨o,m*
晨光熹微,带着深秋特有的清冽寒意。
“哥,咱今天往哪儿摸?”赵铁牛搓着手,哈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消散。
“先往兔子沟那边。”林见阳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林间:“秋膘肥,兔子正攒肉过冬呢,好抓。下几个套子,回头再收。”
“得嘞!”赵铁牛来了精神。
兔子沟是一片向阳的山坳,沟底长满了半人高的枯黄蒿草和低矮的灌木丛,是野兔绝佳的藏身和觅食之所。
林见阳停下脚步,蹲下身,拨开一丛蒿草。
湿润的泥土上,清晰地印着几串小巧的梅花状蹄印,旁边还散落着几颗圆滚滚、黑亮的新鲜兔粪。
“瞅见没?刚过去没多久。”林见阳指着痕迹,“这草稞子底下就是它们的‘高速路’,踩得溜光。”
他拿出用柔韧荆条和细麻绳做好的套索陷阱。
选了一处蒿草特别茂密、下方通道明显的位置,将削尖的荆条桩用力插入土中。
活套悬在离地两寸高的兔子道上方,巧妙地用几片枯叶稍作遮掩,绳子的末端系在旁边一棵小树的根部。
“这能行吗哥?兔子精得很!”赵铁牛看着那不起眼的套子,有点犯嘀咕。.k¨a*n′s~h¨u+q+u′n?.¢c,o?m/
“再精也架不住馋。”林见阳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粒炒得焦香的花生米。
“闻着味儿,它就得探头探脑。一探头,脖子往套子里一钻!就给它吊起来当秋千了!”
赵铁牛被逗乐了:“哥你这招够损的!”
林见阳如法炮制,在附近又选了三个兔子活动频繁的通道口下了套。
动作利落,位置刁钻。
林见阳下好第西个套,拍了拍手上的土:“成了,咱找个背风地儿猫着,等这帮馋嘴的。”
两人迅速躲到附近一块大石头后面,山坳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枯草的沙沙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
“来了!”林见阳猛地压低声音,用眼神示意。
只见一只灰褐色的野兔,鼻子一抽一抽,被花生碎浓郁的焦香勾引着,沿着光滑的兔子道,小心翼翼地朝最右边的套子挪去。
它似乎察觉到了悬在通道上方那几片枯叶的异样,警惕地停下,竖起耳朵。
赵铁牛紧张得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一阵风裹挟着更浓的花生香气吹过。
那兔子再也忍不住诱惑,猛地向前一探头,试图去够撒在活套后面的美味!
嘎嘣!
活套瞬间收紧!
兔子惊惶地吱一声尖叫,整个身体被猛地吊离地面,后腿疯狂地蹬踹起来,把周围的枯草踢得乱飞!
“成了!”赵铁牛差点蹦起来。
几乎同时,另外两个下套点也传来扑棱棱的剧烈挣扎声!
“快!还有俩!”林见阳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