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中国。”
依萍深以为然,只要是有血性的人,都应该以各种方式拯救自己的国家。
“那你们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俞砚鸣摇头,进行得非常缓慢,关键的部分他们总是跨越不过。
“我们的覆盖面不广,很多人还觉得,租界虽是孤岛,却是一方净土,得过且过。还有人根本就是麻木,不把民族苦难放在心上。”
“每当我们讨论这些议题的时候,大家的持久性也不高。因为过于沉重,很多人坚持不了多久便退出了。”
看得出他非常头疼。
依萍也明白这其中的困难,无论什么事,只要没有人支持,一定是做不成的。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迸发出一个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用一首歌来扩大你们的影响呢?”
俞砚鸣不说话,思索着可能性。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依萍认真地表示:
“我有这个想法一点都不奇怪。你知道,我以前在大上海舞厅唱过歌。”
“唱歌的那段时间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人的情感总要有寄托。寄托的对象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物,还可能是歌声。”
“同病相怜的人在歌曲里寻找共鸣,就像找到同病相怜的朋友。”
“1931年之后,东北的一些地方就开始流行小调,这些民俗在大众间广为传播,速度之快,超出想象。”
“我想,要唤起大家的民族意识,不一定要那么循规蹈矩,可以尝试不一样的方法。”
“大多数人对于歌声的抵抗力远没有坐下来长篇大论高。”
“你们可以从这里入手,让它成为载体,跨过三山五岳,让所有人都会唱你们的歌。有了这个共鸣,再寻找下一个共鸣,是不是容易了很多呢?”
俞砚鸣眼神不动,大脑完全陷入了这件事。
不过片刻,他又清醒了。
任何词语都无法表达此时他的激动。那是穿透迷雾的清醒,是度过沙漠的甘甜。
“你这个提议好极了,棒极了!”
“简首解决了我的大麻烦,我真诚地感谢你。你没看到,为了这件事,我的头发己经快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