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调回,看向宋媛清。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她只是为了好玩,生活太无聊了,把感情当玩具也不错。”
宋媛清被他说得严肃起来,凉凉地问:
“看来我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为了好玩’的人。”
钟述衡:“难道不是吗?”
“每个男人都被你耍得团团转,好玩吗?”
“为了让你的玩具更投入,甚至不怕枯燥地啃完这本书,好玩吗?”
“一个男人不满足了,开始周旋在两个男人中间,好玩吗?”
宋媛清可以忍受钟述衡一千次的拒绝,一万次的拒绝。但不能容忍一次他对自己人格的侮辱。
她把自己说的实在太不堪了。
原以为,他是自己的灵魂伴侣,在这乱世之中,他如一股清流,涤荡着周围的腐朽,让她在污秽之中得以喘息。
现在看来,没什么可讲了。
宋媛清嘴角绷得首首的,眼神变得锋利。不再说话,转身向外走去。
只是还没出这道门,就被钟述衡一把拽回,嘴对嘴压在墙边。
宋媛清惊讶又气愤,对他拳打脚踢,才给自己赢得一丝说话机会:
“你疯了吗?”
钟述衡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墙上,嘴唇抵着她,粗喘着:
“是,我疯了。′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我是被你逼疯的,所以无论今天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和一个疯子计较。因为,在你踏进疯人院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说完,钟述衡又堵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唇。
那是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
宋媛清没想到,刚才的那句居然是自己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
书房门被踢到一边,卧室门被踹开。
猛地,她被抛到空中。
一个短促地尖叫,上方又压下来一座大山。
看他这样欺负自己,宋媛清有些不服气地咬住对方的嘴唇,谁知道他真是个疯子,任她为所欲为也毫不退缩。
最后,她败了。
舍不得咬,不忍心咬。
所有的一切被封在了泛旧的布帘内。
原本欺霜赛雪的脸变得粉红,紧紧贴着另一张热如烙铁的脸。
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额头用力够着,呼吸新鲜空气。
目光迷乱,不那么有神,却像旋涡一样,吸走男人所有的心神。
新烫的头发,胡乱地铺陈在床铺上,发卡还没来得及卸下,半埋入发髻中,晃晃悠悠,显得那么慌不择路。
此时,她的霸道、任性全都不见了。?[2?μ8¥看:书ˉ×|网e? ?无?′错@?内\容?\
人被揉搓得千般旖旎,万种妖娆。
她终于了解,情人间的爱如果不合二为一,永远无法达到最高境界。
只是这情形实在漫长,让人心里没有盼头,又隐隐期待。
什么时候才能云收雨歇呀?哎!
悠悠长日,太阳异常暴烈。
展昀拎着一堆文件走出来,这是给钟述衡准备的。
新世会现在规模还不够,需要进一步动员。
郑老板觉得形势越来越严峻,有一股力量正在黑暗处伺机而动。
而且,他们的情报系统变得脆弱了,很多消息滞后,亟需重新找条路。
展昀掂了掂手里的东西,真沉啊。
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开车到钟述衡这里,只能借故去某个地方,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消失在人群中。
他疾步走在沿街小路上,偏下午的太阳毫不留情地追缉着他。
不是有句话么,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没错,展昀此时的负重前行,换来了钟述衡的帐内美好。
宋媛清伏在钟述衡胸口,轻微喘息。
钟述衡摩挲着她光洁的肩头,望着床顶。
宋媛清说的对,自己陷入了二律背反而不自知。
去他的永恒,去他的忍耐,去他的清规戒律,男女之爱,天经地义。
他又看向宋媛清,这让她的目光瑟缩了一下。
根据刚刚的经验,他可能又要‘发疯’了。
正当宋媛清绞尽脑汁想对策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左二右三,是熟人。
短暂愣神——展昀!
两人马上弹跳起来。钟述衡抓过长衫,套在身上。一边忙乱地系着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