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又摇头:
“就是没调查清楚,他们两个才大打出手的。”
杜飞现在完全搞不懂他的这群好朋友,既然没调查,打什么架呢。
“那我们调查就好了。”
尔豪长吁一口气,语气很无奈:
“怎么查?”
“你认识日本人吗?认识伪政府里的人吗?”
“即使被我们通过关系找到了,你确定对方跟你说的就是事实吗?”
“日占区那边的媒体己经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如果我们贸然过去,可不止是受点轻伤那么简单的。”
杜飞眨巴眨巴眼,好像也是。
“那......那可以问一问展昀嘛。”
书桓闭上眼,觉得这真是个可笑的提议。
去问展昀,不就是用贼去审问贼?法官是做贼的,被告也是做贼的,陪审团还是贼,只有原告还傻傻地希望法庭解决一切。
杜飞也觉得自己的提议不高明,摊了摊手。
“那么现在就是说,这是个悬案喽。”
如萍点了点头。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嘱咐杜飞:
“杜飞,在这个‘悬案’侦破之前,你不可以再对任何一个人讲起。”
“如果你失言,我一辈子不理你。”
杜飞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急忙用手给自己的嘴巴上了一道拉链。
屋内又陷入了沉寂。
杜飞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没一会,又凑到如萍身边:
“说说展昀求婚的事吧,我居然错过了这样的大新闻。作为一个记者,我真失职诶。”
现在这个屋子,也就只有如萍能满足他的好奇心了。
“展昀准备了一场只有两个人的舞会,一个大大的玫瑰园,一首一生一世的诗,还有一场花瓣雨。”
杜飞又坐不住了。
“什么?两人舞会?玫瑰园?花瓣雨?还有什么诗?”
“天呐,这也太浪漫了吧。”
“快点跟我详细讲讲。”
如萍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杜飞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丧气地说:
“这么浪漫的点子,我怎么就想不到。”
“怪不得追女孩子追得这么坎坷。”
“我得赶紧记下来,说不定以后求婚的时候用得到。”
说着,他碰了碰书桓,说:
“你也应该记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