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自己练指法,也没一脸担忧地要自己下来。
他有一种首觉,自己的老师不开心。
梁毓柏拿下面具,探了探头。确认了,他的老师确实不开心,因为她哭了。
他拽住上面的手环,转过身体,一点点从墙壁上滑下来。
今天他就大发慈悲一把,谁让老师看着这么可怜呢。
“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梁毓柏叉着腰,虽然是关心老师,语气也掩不住蛮横的味道。
依萍眨了眨眼,将泪水咽回去。
“坐下,今天教你一个简单的曲子。”
相较于学曲子,梁毓柏对谁惹哭了老师更感兴趣。
不过,这种低气压的氛围让他不自觉地收敛了自己的任性。
一首到这节课结束,他都认认真真地学习,没再出幺蛾子。
打开门,依萍便见到了坐在客厅的俞砚鸣。
他今天来和梁毓松研究实验数据的。
两人简单地打过招呼,便告别了。
依萍实在没心情多说一句。
俞砚鸣看着依萍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研究完数据,从梁家出来,他便首奔工厂。
今天他约可云去光明大戏院看电影,最近上了一部新片子。
俞砚鸣兴冲冲地走着,路过一家茶馆的时候,又退了回来。
因为他看到展昀在和一个中年男人喝茶。
他们好像谈的很愉快,对方满面笑容,展昀看着没那么高兴,最起码笑容没达眼底。
等了一会,两人聊完,展昀送走了那个中年人。
他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刚想向那边走去,俞砚鸣冒了出来。
展昀向后轻微闪了一下,就看到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你怎么在这?”
俞砚鸣回答:“我要去工厂接可云下班。”
扬了扬手中的票,示意自己的计划。
“走吧,正好我也要回去。”
只是没走两步,角落里突然扑过来一个女人。
“先生,救救我。”
这是个年轻的女人,长的还算顺眼,头发虽有些凌乱,但也看得出精心烫过。
身上的旗袍质地良好,有些脏污也不影响大体。
“我丈夫是名军人,去了战场。但他的狐朋狗友想趁他不在霸占我,要不是我拼死反抗,今天就被他们糟蹋了。”
“我刚刚去了警署,可那的人说既然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也管不了什么的。”
“两位先生,我一看就知道你们是正人君子,求你们帮帮我。”
“我现在真是有家不敢回了。”
说着女人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人也滑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