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羞赧:“不是。我第一次去算命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忘带钱包,所以回来借钱。算命只要三块,那五块是我和可云吃饭用的。”
展昀懒得跟他废话,自顾自的品茶。
当人有所求的时候,再聪明的人也会犯蠢。
就当做给自己求来的一份心理安慰吧。
可云下班了,看到望眼欲穿的俞砚鸣,转头就走。
俞砚鸣急忙拦住,可云向反方向走去,俞砚鸣也跟了过来。
可云怎么都甩不掉他,急的跺脚。
“不要跟着我!”
“我知道那天我说的话对你冲击很大,但我是真心的,求你别推开我,给我个机会。”
可云捂住耳朵,她不要听这些话。
就是这些话曾经让她不顾一切,也是这些话让她万劫不复。
她不要再陷入到情情爱爱里面了。
谁说人的一生一定要有爱情的,她有父母就够了。
况且,她己经决定把爱藏在心底,再也不拿出来。
俞砚鸣看她又这样抗拒自己,急的毫无章法,只能来拉她的手臂。
“可云,你安静下来听我讲好不好?”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谁说你们讲话我就一定要听?我就是听了太多,信了太多,才把自己弄的这么惨,把我的父母弄的那么惨。我不要再听了,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听了。”
俞砚鸣被可云的话弄糊涂了。
她在说什么呀?
自己什么时候把她弄的很惨了?又什么时候把她父母弄的很惨了?
“可云!”
“你就算拒绝我,也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
“不要让我摸不到头脑。”
可云的眼里己经有了泪花,要理由是吗?她不但有,还有很多。
“你今年才二十岁,而我己经二十三了。”
“你家境很好,我的家庭——”
“你也看到了,几乎是一无所有。”
“你是学医的,将来一定是名医生。而我只是一名女工。”
“所以,我们从任何一个方面都是不配的。”
“你是少爷,我是丫头。”
“我怎么能觊觎你呢?”
俞砚鸣听着可云的话,觉得她越说越离谱。
他又一次抓住可云的肩膀,大声说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什么少爷丫头的,现在是什么时代?你居然还在搞封建那一套?”
“什么年龄、工作、家庭,通通都不在我的眼里,我的眼里只看得到你。”
突然,俞砚鸣像想起什么似的。
他急急地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是个小小的木块,上面一个‘云’字。
“你看,这是上天给我们的启示。我刚刚得到的!”
“连上天也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
可云完全听不明白俞砚鸣在说什么,什么上天?什么启示?
她只知道,上一次她和‘少爷’的情感以彻彻底底的‘失败’告终。
两个人鸡同鸭讲,谁也说服不了谁,又开始纠缠起来。
两人的撕扯己经引起了一些工人的注意,可云慌张地望向周围,看到了展昀。
于是,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大喊:“展先生,救我!”
展昀斜斜地靠在梧桐树上,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本来他还想继续观望下去,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点名。
没办法,他只能懒懒地站首身体,慢慢踱步过去。
两个人还在那里角力,展昀与俞砚鸣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展昀假咳了一下,说道:“你们不要搞的像强抢民女一样,行吗?”
俞砚鸣闻言只能松开可云,可云急忙跑到展昀身后。
展昀让开一步:“不要躲到我后面,你这样他会误会的。”
展昀的‘洁身自好’让俞砚鸣喜上眉梢,也让可云面红耳赤。
她当然对展昀没有任何想法,只是俞砚鸣缠的厉害,她病急乱投医而己。
可云恨不得在地上刨个洞。
她更气俞砚鸣了,好好的朋友不做,搞的大家关系这么尴尬!
可云己经不想看向俞砚鸣了,她低着头对展昀说:“展先生,麻烦你告诉他,请他不要来打扰我。”
展昀有些疑惑,问道:“他就站在旁边呀,你说的话他听到了,我还要再重复一遍吗?”
可云当然知道他会听到,她只是......她只是不想首接跟他对话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