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琴居然跪在地上,对着如萍磕起头来。
如萍当然无法忍受自己的母亲跪拜自己,哭喊道:“妈,你别这样,我帮你,我一定会帮你。”
——
如萍跑回大厅,按照王雪琴给的号码拨了过去。
尓豪和书桓一路跟着陆振华,发现他居然是去李副官家。
原来,李副官受文佩所托,想跟陆振华谈谈,让他放了王雪琴。
李嫂将酒菜摆了上来。
可云去关门,诧异地发现站在门前的尓豪和书桓。
“尓豪?书桓?你们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两人被发现,只能犹豫着走进去。
陆振华瞥了一眼,说道:“跟了我一路,发现什么了。”
尓豪尴尬地挠挠头,陪着笑脸:“我怕您心情不好,所以跟着看看。”
李正德拍拍陆振华的手臂:“这是他们的一片孝心呐。”
陆振华不言语,但也没否认。
酒过三巡,李副官开口了:
“司令,今天请你吃饭,有个不情之请。!2,y,u,e¨d\u..-c.o?m!”
陆振华看着李副官,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让我放了王雪琴。”
李副官憨憨一笑:“真是没什么能瞒过司令。王雪琴她生性不端,司令犯不着为了她担上罪名。”
陆振华长叹一声:“可她王雪琴欺人太甚!”
说着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
门口又传来敲门声,可云开门,是依萍和文佩!
书桓看依萍前来,目光忍不住追随过去。
陆振华几乎有些无奈了,他知道她们都是为了王雪琴而来。
“爸,今天是妈让李副官约你出来的。”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想求您放了雪姨。”
陆振华不同意的摆手:“这件事与你无关,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被骗多久。”
看到父亲没有责怪自己,依萍哽咽的更严重了:
“可是,爸。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呢?”
“曾经,我是那么的恨你,恨陆家。可是现在,我是那么的爱你,爱陆家。”
“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我也不想你们的手上沾染鲜血。”
“如果你也同样爱我们,能不能为了这份爱放弃那份恨呢?”
文佩走过来,她一向是知书达理的,即使被王雪琴肆意羞辱,内心也没有存过记恨:
“振华,想想孩子们吧。”
“雪琴再不对,她为你生儿育女,陪伴你二十几年。”
“如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雪琴和尔杰也只剩下半条命,这还不算‘严重的惩罚’吗?”
“如果你真的把雪琴关到死,那对于尓豪、如萍、梦萍来说,他们的爸爸杀了他们的妈妈,你让孩子们如何自处?”
“依萍说的对,如果你心中有爱,完全可以为了爱而放弃恨。”
“振华,我们老了。难道你不想在晚年能儿孙绕膝,其乐融融吗?”
文佩的话击碎了陆振华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是的,他老了!
他再也不是当年的黑豹子。
他没有力气发脾气,没有力气打雪琴,甚至没有力气去恨。
他只想每天看着一帮儿女,过简单的生活。
陆振华看着一屋子的人,他们全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
突然,他觉得,他的人生还不算失败。
文佩说的对,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王雪琴那个女人,就让她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吧。
他双手微颤,从怀中拿出钥匙,交给尓豪:“在我回家之前,让那个女人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和李副官的酒还没有喝够,你们己经打扰到我们了。”
尓豪欣喜若狂地拿过那串钥匙,大声说:“爸爸!您是全天下最伟大的父亲!”
尓豪、书桓还有依萍三人相视而笑,快步向陆宅走去。
等他们满心欢喜地到了陆家,却发现门庭大开。
正疑惑间,如萍和梦萍从里面冲了出来。
“尓豪!书桓!依萍!”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书桓开心地对如萍说:“我们在李副官家里劝陆伯伯放了雪姨,他同意了。”
“所以,我说你爸爸是感情很强烈的人。他对你们的爱都放在心底。”
为了证实书桓的话,尓豪在旁边晃了晃钥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