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下的便是‘真情’!
如萍也很感动,她首接握住了依萍的手:“依萍,今天听你给可云的歌我真的嫉妒了!在这个舞台上,你为方瑜唱过歌,为可云唱过歌。可不可以也为我唱一首!”
依萍手中的酒晃了一下,如萍的话让她刚刚发热的头脑迅速冷却下来。她下意识地瞥向书桓,又被旁边另一束更灼热的目光吓退。
如萍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心无城府。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这样欢乐的气氛里,依萍没有勇气也没有理由拒绝。
“当然......可以。”
咳咳——
可能是嗓子太干涩,也可能是喝酒被呛到了,依萍居然咳了起来。
书桓本能地向前迈了一步,却在触到如萍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后退了回来。
他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眼神不自然的闪躲。
如萍没有苛责,只是走过去,伸出手与书桓十指紧握。
书桓的心五味杂陈,面对这样柔弱、多情、包容的如萍,他真恨自己的混蛋。
展昀站在对面,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突然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
这群人,数量不多,故事不少。
他轻轻拍着依萍的背,笑着说:“以前我也想请你为我唱首歌,不过当时没珍惜机会,现在看来,要排队了!”
“哎,人生就是充满遗憾,不是不曾遇见,而是遇见时不懂珍惜。”
这话意有所指,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书桓像被触动了某根神经,攥紧了拳头:
“话虽如此,不过‘珍惜’二字每个人的标准不同,不是谁都有资格‘珍惜’的。”
展昀轻轻扬起下巴,棋逢对手,很好。
“说得对!确实每个人的标准不同。”
“不知道何先生是否听过‘蚌病成珠’这句话。”
“有的人把别人的伤口磨成装饰品,还以为是在救赎。他不珍惜别人的‘忍痛成珠’,却怪别人不懂他的‘救赎’。所以,每个人对‘珍惜’的标准怎么会一样呢?”
展昀的话不无道理,早前跟依萍的谈话中,他便知道‘这个人’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内心有一套自己的道德标准。
否则,依萍也不会总是评价自己‘丑陋’‘不完美’,这说明对方在改造依萍的过程中失败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两人分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改造是‘痛苦的’,而且只进行了一半,中途便有人退出了。
否则,依萍不会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书桓的喉咙剧烈滚动,展昀的话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他接受不了。
“那么展先生又是如何确定自己不是在让人‘忍痛成珠’呢?”
展昀轻视一笑,这不算一个合格的问题,不过他也会好心回答:
“很简单,问问那只受伤的蚌,不就知道答案了。”
“很多时候,说‘我为你好’,其实都是为了‘自己’好,不是吗?”
书桓的眼神骤然一缩,刺得眼底生疼。
从绥远回来,所有人都劝他慎重考虑,他不听。
为了报复依萍,他失去了理智。
现在,他才感觉到他好像做了错误的决定,而且是一连串错误的决定。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脸色也变得灰败。
如萍下意识地把手握的更紧。
硝烟味十足的对话,把刚才温馨的气氛吹的一干二净,众人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依萍刚才还不后悔自己来这的决定,马上又推翻了。
杜飞的眼睛逛来逛去,小心地观察每个人。
平静的大海下,最可怕的就是暗流了。
这个展先生看起来很不好惹,书桓不会傻傻的跟人家动手吧。
尓豪与杜飞对视一眼,做好了如果他们动手两人就当肉垫的准备。
刘蓉蓉没有参与过他们的‘轰轰烈烈’,对这种‘暗流’自然感觉‘平平淡淡’。
所以,她没功夫理大家的心思,只对写歌这件事兴趣浓厚:
“我也要!我也要!我以前只知道如萍,而不知道依萍。你们这几个可以同时拥有如萍和依萍,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我不管,我也要分享这份幸福!”
看到刘蓉蓉打破了这份窒息,杜飞赶紧插科打诨:“还有我!还有我!依萍,咱们可是老相识,排队也要帮我排前面。”
尓豪也适时插话:“依萍,别忘了我,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