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两次,这己经造成了一种惯性,只要是员工正常辞职,永远不批,逼着他们自己走人,最后总是会留下一个月工资。”
“这种事不光是你默许,我估计你爸也默许,你也用不着否认,干代工厂的很多厂都这么干。不要把什么事都推给员工,就像某些单位,只要出事了,就找临时工背锅。”
“果然应了那句话,心不够黑,发不了家,资本家的每一笔财富,都流着劳动者的血。”
“你爸手上戴着佛珠,一个信佛的人,却没有普度众生之心,还是不戴为好,或许,他戴着佛珠,是祈求菩萨原谅。”
大庚,这话说的有点重了。
邓怡气得脸色通红,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
大庚抽完烟:“邓姐,抱歉,我说的有点多,有点难听,可我不说出来心里难受,我知道,我说这些什么也改变不了,但我能改变我自己。”
“邓姐,对不起了,替我向黄琼道个歉,刚才动手打他,确实有点冒失了,我理应向他赔罪。”
“我走了!”
黄琼道:“等等,我才说你一句,也没责怪你,你倒说了我半天。”
“对不起,我就这脾气,改不了。”
“这活不适合我干,我干HR,会对公司造成损失,也不能实现你的公司利润最大化,再说。我学历也不高,我还是辞职吧。”
“大庚,别这么冲动好不好?现在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邓姐,看来你还是压根一点都不了解我,我干的不舒心,就不想干。不是工作好不好找,干昧着良心的事,我宁愿饿死,我宁愿去工地上卖苦力也比干这个痛快。”
“算了,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我真的不适合,再说我把人打了,你要不惩罚一下,也树立不了你的威信,黄琼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但他干事还是很用心,是个合格的狗腿子。”
“我走了,你对外宣布开除了我,这样既树立了你的威信,也能安抚他,一举两得。”
“大庚,你是要离我而去吗?”
“晕,咱俩还是朋友,公是公,私是私,这我还是分得清的。”
“行了,我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在家做好饭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