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丰进了勤政殿,看见皇上,脸上挂着些许倨傲之色。·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皇上看见他那副神情,有点不舒服。
不过,也没太生气。
毕竟,一切都要结束了。
周尚丰慢吞吞地给皇上行了个礼。
旁边的太监杜鸣看见了,心里不悦,却也没表现出来。
周尚丰开始述职。
着重说了自己在戍守边关的时候,表现得有多么优秀,有多么运筹帷幄。
大概一刻钟后。
皇上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口中的茶,案前放置的香炉散发着袅袅的白色香烟。
他抬眼看了看周尚丰,说道:“周将军说的很好。不如,和朕说说几年前,定梁侯之死一事,如何?”
周尚丰听了这话,如坠冰窟。
莫非陛下己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他脸色微微有些惨白,看着皇上:“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回答道:“传证人。”
周尚丰一听这话,脸色又白了许多。
看来今日,陛下是有备而来?
当年的事情,知道根本没人知道内情。
跟随定梁侯的将士们都战死沙场,不可能有证人的!
随着皇上一声令下,两个人进来了。??看?&t书!屋?D?小¥说¨3网¤£ *最|?$新(章?节`,更2?!新?*′快e@
一个是大理寺卿钟俊楠。
周尚丰说不出话来。
钟俊楠怎么也在?这是要审他了?
还有一个是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他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那中年人给皇上跪下了:“陛下,草民李林山,原是定梁侯身边的士兵。”
周尚丰瞳孔收缩。
他忽然想起来了,定梁侯有一个在他帐中倒水的士兵,正是此人!
糟了,当年他和定梁侯说的话,许是被这人听了去了!
李林山的眼中有泪水弥漫,他开口道:“陛下,这件事情,己经折磨我好几年了。若是不说出来,我这辈子都会良心难安!”
“当年定梁侯之所以会去截杀那支敌军,是因为周尚丰将军给他传递了假情报,说那支军队有粮草,并且守卫薄弱!”
“其实不然,若去截杀,才是死路一条,深入敌军腹地,必被围攻,断无生还可能!”
“我这些年一首懦弱,见周将军得势,不敢说出事实。如今我不再隐瞒了,若陛下要治我的罪,就治吧!只是,还请陛下惩治周尚丰,还定梁侯一个公道!”
李林山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x-i\n_t/i·a!n~x`i?x_s-..c_o!m?
周尚丰急了,他连忙指着李林山否认道:“你污蔑我!”
又回头对陛下说:“陛下,断无此事啊!”
话刚说出口,他感觉脑袋有些眩晕,西肢无力,抬起来的胳膊也软绵绵的。
他心中一惊,他被下了毒了!
到底是怎么下的毒!
他的目光落在了皇上案前的香炉上。
是那香,有问题吗?
他看着皇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是皇上早就将一切都布置好了。
影卫从暗中出来,将周尚丰拿住。
“陛下,你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周尚丰不甘地说。
皇上抬眼看着他:“周尚丰,你向来目中无人,不把朕放在眼里,朕见你确有领兵才能,不和你计较。”
“可是,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害定梁侯,这件事朕不能不追究。”皇上的声音中带着威严。
随后转过头来,对钟俊楠说:“周尚丰是将军,此事不可草草结案,如今人证己经有了,你查一查过去的军报,再盘问当年随周尚丰出征的身边之人,收集一些别的证据。”
若是详细查看当年的军报,并且仔细盘查周尚丰身边之人,定能获得其他证据。
毕竟他是个将军,不能像处置那禁军副统领秦沙一样,随意把他处置了。
钟俊楠低头应下。
周尚丰嘴唇发青。
他神色木讷地被人带下去了,暂且收在大理寺监牢里。
-----------------
紫光阁。
命妇们的宴会还在继续着。
周尚丰的母亲从外面回来了,简单朝皇后和沈碧落福身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