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她很好懂,其实不然。
她时常用烈酒麻痹自己,时常从光彩照人骤然坠落得破碎不堪,时常给他惊喜和主动贴近的错觉,又在他欣然接受时迅速抽身,收回所有。
长这么打,整个京城,没人敢这么对他。
艰难地入睡。
可实在是太过勉强,哪怕睡着了也睡不踏实。
大概是夜里三四点钟,文时以又睁开眼。
本能地往床上寻觅了一眼,却没看见她。
他下意识呼唤她的名字,但也没有回音。
心头一紧,文时以赶紧掀开被子起身,在卧室里找了两圈无果后,拉开窗帘,他在阳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