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就算再多人再多道理,归根到底,还是要靠自己完成。~s,h!u·b`x!s`.?c.o-m?
而和解的方式不是只有隔断,放下也未必需要彻底抹去或者是遗忘。
有些东西,留在心里,反而更好。
丛一听进去了他的话,却已经筋疲力尽到不想再去这些话的深刻意义。
她凑得离他近了一点,声音放软了一点,眼神也跟着飘忽了一点。
“但我有个现在可以转移注意力,暂时缓解痛苦的办法。”
“什么?”
文时以好心帮忙,真心提问。
“继续和我接吻。”丛一重新环抱住文时以的脖子,说得极为认真。
文时以还没来得及回答,思索中沉重热烈的湿润便已经完全覆盖在他的唇上。
她想的好办法。
一个看起来像逃避,实际也是逃避的办法。
只是,大部分她主动的时候情.欲会有所收敛。
她只负责开头,让文时以负责全过程的舒适度和结尾。?a.b\c_w+x·w+..c¢o_m*
她总是这样。
让他有一种自己真的沦为工具人的错觉。
想到这,文时以心里莫名翻腾起醋意和某些不悦,顺势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猛地翻身压在她之上,另外一只手还不忘贴心地护住她的头。
她穿了件很薄很宽松的吊带睡裙,里面空空荡荡,细看起来,有两点微微的的痕迹。
这样一番折腾,外袍滑落,莹白的皮肤和漂亮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吻的缝隙里,文时以瞥见一眼,没一会儿,温热湿意落在了肩膀上,锁骨上。
丛一的心开始战栗。
vinay帮他脱敏了这么多年,她也顶多就能接受到这个程度,可文时以问都没问,就这样继续了下去,从嘴唇攻占到了她的身体,她竟也没反抗。
他的手指有些冷,也可能是她体温太高了,他触碰到她时,她打了个寒颤,猛然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冷?”文时以察觉到了。?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丛一来不及回答,无措地看着他。
下一秒,文时以贴近,呼了一口热气。
像是在暖手,可那些灼热的呼吸却尽数落在了她的皮肤上,她抖得更厉害了。
已然分不清是在暖手,还是在帮她暖身体。
“可......可以了。”
丛一开始挣扎,拽着文时以的肩膀,狠狠地掐着他的皮肉。
文时以听见了,却不肯停,也停不下来。
他是不高兴的,凭什么她想转移注意力就可以肆意亲吻他,不想了,就一脚踹开他。
他是个活人,是个活的男人。
这些事,怎么可能把持到说停就停的份上。
肩膀上的疼痛越来越重。
身下的人呼吸也是。
“我说停下,文时以,停下!”
丛一开始发慌,推搡的力气的变重,困扰在她身体里许久的异样开始作祟,让她完全不能接受异性的靠近。
她用尽全部力气,才将他推开。
丝绸睡裙被他剥开,从肩膀滑落后全部堆积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舷窗落进来,落在她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将她本就漂亮的身体线条勾画得更为朦胧勾人。只是那一片白里,染了刚刚被他折腾出来的几点微红。
丛一猛地坐起来,顺手扯来外袍盖住了春光乍泄的上半身,急促地深呼吸了两下。
文时以眼见着她的动作和情态,沉默了几秒,在心理默默思量是否自己刚刚有些过分。
有点故意为之的成分,但更多是情之所至。
都是肉体凡胎的普通人,破戒之后岂有轻易抽身的道理。
明明,刚刚她也是享受的。
他感觉得到。
文时以微微皱了皱眉,等丛一重新将滑落在腰间的睡裙拉扯回肩膀,遮蔽起胸前的光景后,很诚恳地说了句:“抱歉,是我没掌握好分寸。”
丛一少见的没发脾气,眼圈有点红,大概缓了三两秒猛地抬眼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从他的床上一骨碌地下去,什么也没说。
怪又不知道该怪谁。
因为刚刚,好像确实是她主动索吻的。
她也不想解释,反正她这块心病这么多年了,和vinay浓情地爱了三年,她都没能接受得来男女之事,认识不到一个月,能容忍文时以这般已经是极限了。
早饭已然没了胃口。
丛一去洗了个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