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不许去,我不喜欢。^求′书?帮· .无¨错?内·容,”文时以按她的要求回应,末了,又多补充了一句:“你想要的,是这样?”
丛一被文时以这样一本正经又不得其法的模样给逗笑了。
自他们认识以来,一直都是他主导她的情绪多一些,没想到堂堂abv的集团掌舵手,令整个京城世家子弟都忌惮三分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蹩脚费力的时候。
她刚想开口出言嘲笑他两句,随即而来的唇间温热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足足反应了好几秒。
才恍惚意识到,他刚刚,好像是......吻了她一下。
很轻很轻的一下,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甚至留下的触感在几秒之后便烟消云散的那一种。
文时以这个举动太突然,完全没有任何铺垫和预兆。
丛一没好准备,大脑空白一片。
她茫然地看着他。
他却始终盯着她漂亮红润的唇瓣。-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被他这样看着,丛一的心跳也跟着飚了上去。
定在他身下,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文时以都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点到为止,他克制住了继续再吻下去的冲动和欲望。
“吃醋这种事在表达上我确实不擅长,但我可以落实在行动上,比如,像刚刚那样。”文时以伸手摸索了一下她的唇,继而强势地说了句:“他的婚礼你想参加就参加,我陪你去。
“反正以后可以吻你的人,只能是我。”
他说得极度霸道,面上又平静。
丛一被他这样的言语和举动短暂威慑住,她到底还是小看了这男人。
色.欲这种带点人类劣根性的东西是埋在骨子里,谁都有。
只是她不知道,对于文时以来说,没做好准备就初吻是完全打破他计划的事。
他是个什么都习惯安排到极致的人,包括恋爱结婚,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所有事态的发展都在他的掌控之内,才能心安。¨k`e/n`k′a*n*s+h·u′.¢c¢o^m/
但刚刚看着身下的人,他有那么几秒钟,完完全全忘却了所谓的计划和步骤。
她生得太漂亮,有意撩人的时候那双凤眼尤其妩媚娇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像是在嘲讽也像是在炫耀。柔软如海藻般的长发涣散在他臂弯里,洗澡后没了浓烈的香水气,只留下淡淡的体香,拥着她入怀的时候,可以明显闻到甜意。
各种感官上的疯狂刺激让他第一次有一种很难掌控身体和思绪的感觉。
那一刻,他就是很想吻她一下。
也借由此回应她难缠的吃醋问题。
以后吻她的人,只能是他。
这话说得实在是霸道,霸道到甚至都有点刺耳。
可她竟然找不到任何辩驳的理由。
很轻很浅的一个吻,却是如此久违又令她生疏陌生的亲昵。
久违到从前那些纵情激吻的感觉好像已经从未经由过她身体一样。
她很想念,很想念那种灼热又滚烫得令人晕眩的感觉。
她这样想着,思绪纷飞迷乱,开始放任自己失控。
抱着他脖子的手臂用力,她将他整个人凑到离自己只有微毫的距离。
文时以听见了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很自然地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帮她顺顺气,却在刚刚触碰到她皮肤时被用力地回吻了一下。
她缩回双臂放到胸前,从脖颈到捧住他的脸,在静默着看他的反应。
他大概看得出,她和此前任何时候都不太一样,身子也变得更软。
许是不解瘾,也许是他过于耐看太勾人。
丛一不肯放手,严丝合缝地又重新贴上他的唇。
那种湿热和温暖从唇瓣由外向舌尖蔓延,是一种奇怪却令人上瘾的感觉,文时以从未有过。
他洁身自好那么多年,和喻晨曦装模作样也不过是人前花架子,哪里体会过这种温香软玉。
更何况,他和喻晨曦。
他们都是是一样一板一眼极为克制的人,永远不会像她这般,想抱就抱,想吻就吻。
虽然她的动作有极大的随意发泄荷尔蒙,拿他当工具人的嫌疑。
吻技这东西于男人而言果然是天生的,根本就是无师自通。
开始的时候文时以可能还有些不习惯,但当丛一固执强硬地撬开他的嘴巴,舌尖勾缠在一起那一瞬,她便彻彻底底丧失了主动权。
天旋地转的十几秒。
他们专注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