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想要啄食。辞穆趁机将果肉塞入鸡嘴,确保它完全吞咽下去。
“好了,下一个。”
辞穆将这只野鸡放在一旁的小围栏中,那是他用枝条临时搭建的。
他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为第二只和第三只野鸡分别喂食了不同剂量的果肉。第二只得到了半个果子的量,而第三只则被喂了整整一个完整的果实。
他静静地观察着,他当时是怎么把这果子咽下去的,怎么会这么迟钝,哦,他想起来了,当时是觉得这果子有些涩口,他以为只是果子没熟罢了,没想到这就是个毒果。
不到半刻钟,第三只野鸡——那只吃下整个果子的——开始表现出明显的不适。它的步伐变得踉跄,头部不规则地抖动,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很快,它就倒在了地上,身体痉挛了几下,双腿僵直,不再动弹。
第二只野鸡撑得时间稍长一些。它先是变得异常兴奋,在小围栏中快速奔跑,接着突然停下,扑腾了几下翅膀,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声,然后也倒地不起。
最后,那只只吃了一小块果肉的野鸡也开始表现出毒性反应。它的动作变得迟缓,羽毛松散,眼睑半闭,似乎随时都会倒下。然而,出乎辞穆意料的是,这只野鸡在挣扎了一段时间后,虽然显得十分虚弱,但仍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有意思,”辞穆起身去捡起这几只野鸡丢到一边:“果然不致命,不管是少量还是多量,都是麻痹时间的长短。这三只鸡都没死,只是前两只完全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