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陆青崖这句话,江澜直接愣住。?l^u\o¨l.a\b+o*o+k′.¨c!o^m?这是什么意思?要是让他去府城,就直接跑?陆青崖继续道:“镇抚使不对劲,我不确定他是勾结了妖魔,还是被妖魔夺舍了,总之,他和我印象中那个人,天差地别。”江澜愣神良久,这才回过神来。陆青崖既然选择和他说,那真实性应该八九不离十。“陆总旗…我之前都没见过镇抚使,只是人都是会变的,会不会是你太长时间没见到他,才……”陆青崖半边脸隐没在角落的阴影中,声音有些闷:“他是我舅舅。”江澜:“?”镇抚使是陆青崖他舅?这又是什么展开?“他是我母亲的弟弟。”陆青崖道,“我小时候经常在我舅舅那,等我母亲没了,联系就逐渐少了。他也是个武者,但是平时以走镖维生,从未听说他和镇魔司有关系。“但这次去府城…我那舅舅不知为何,成了镇抚使……而且,他不认识我了。”江澜有些头皮发麻。这是在这和他讲鬼故事呢?冥思苦想,江澜又想到一种可能。25′[?4?}?看·?书?* §)更?新D最)??全¢“嗯…陆总旗,府城的镇抚使,有没有可能只是和你舅舅长得像而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即便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两个人的长相,也可能极为相似。或许,镇抚使只是和他舅舅撞脸了?“不只是长得像。”陆青崖道,“连他手上的三道疤也一模一样,那伤是他之前押镖留下的。我还帮忙包扎过,绝对不会错。”江澜瞪着眼睛。真的假的?他都有些怀疑,陆青崖是故意在这逗他玩儿呢。但是又没理由。此时还未宵禁,江澜指了指旁边的茶馆。“陆总旗,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江澜也好奇了,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想来,陆青崖特意折返回来找他,就是专门为了这件事。之所以刚才在醉仙楼没说,应该是顾忌张猛在场。虽然他们也在一起共事过多年,但陆青崖对张猛,显然没有对他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所以,刚才张猛在场时,他才会只提了一嘴镇抚使的事,而没有细说。至于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陆青崖自然是不会再顾忌许多。`l^u_o¢q`i\u.f_e?n¢g~.¢c^o¢m′闻言,陆青崖点了点头。二人一前一后,走进茶馆。茶馆内,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客人了,看样子也准备即将关门。不过里面的伙计看见江澜和陆青崖身上的衣服,顿时把准备好赶客的话咽了下去,笑容满面道:“两位官爷,喝点什么?” “找个僻静地方,随便上壶茶。”在伙计的带领下,二人走到里面的一处雅间。不等茶水上来,江澜便对陆青崖道:“陆总旗,详细与我说说?”长得一样,就连伤疤也一样。这就有意思了。陆青崖轻叹一口气。“初见镇抚使,我也吓了一跳,但他好像对我完全没印象了。我旁敲侧击了几句,说了些我们两个都知道的事,也没得到回应。他摇头道:“身子还是那个身子,但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我晚了几日回来,便是在查这件事。”江澜还是有些不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嗯,或许是伤到了脑子,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了?”江澜想了想,继续道,“镇抚使……你舅舅他身边,没有家人吗?”陆青崖回答道:“没有,自从我母亲去世后,我剩下的亲人,就只有舅舅一个。他也一样。而且他并非失忆,而像是被……夺魂了。”“夺魂?”“嗯。”看出江澜的疑惑,陆青崖解释道,“传闻中有些妖魔,便精通夺魂之法,一旦施展,被施术者便会剩下一具空壳,任由妖魔控制。”“这样……”江澜陷入沉思。要真如陆青崖所言,那问题可就严重了。一府镇魔司的镇抚使,是妖魔假扮的?这不就相当于当贼的把官府给占了吗?“那怎么办?”对这种事,江澜还真没什么经验。正常来说,肯定是要和镇抚使硬碰硬,先把他身份彻底搞清楚再说。但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行不通。既然人家能够坐上镇抚使的位置,实力肯定是足够的。如果能直接动手的话,也不用江澜说,陆青崖肯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