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江澜把掌柜的家眷,全都问了一遍。_x,s+h!a¨n+j~u-e^./c¢o/m!
目前来看,是没看出什么问题。不过,江澜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这些人,口供都大差不差,几乎没什么不同的地方。正常来说,人的记忆,都是会有偏差的,即便是经历的事情完全一样,如果回忆的话,也不见得能全都想起来。但这也只是稍微有点奇怪,倒也没什么毛病。除非,是提前串供了。可按道理说,他们是没机会串供的。或者,他们在昨天,就已经把供词串好了。江澜想了想,手扶着腰间长刀,再次走进掌柜妻子的房间。他阴沉着脸,刚一进门,就拔出长刀,重重将长刀砸在桌上,沉声道:“春红都招了,你要有什么话要说的?”女人瞳孔骤缩,当即跪在地上,身体抖若筛糠:“官爷,民女什么都不知道!该说的,民女刚才都和您说了!”“哦?”江澜长刀伸向女人下巴,将她的脑袋给抬了起来,“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你就只好死了。”“大人!”女人眼泪都吓出来了,往后缩了缩,疯狂摇头,“民女真的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你倒是个忠贞不二的。÷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别侥幸了,你相公他活不成了,你要是现在吐口,我还能算你检举有功,放你一条性命。”江澜收刀,长刀斜指地面,“你要是执迷不悟,那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女人疯狂磕头,一边磕一边道:“民女真的没有隐瞒,大人!我相公也是无辜的!他什么都没做!”“啧……”江澜咂咂嘴,把刀重新插回刀鞘,对掌柜的怀疑又减少了许多。看来,是真的没说谎。都这么吓唬了,换成一般人来,恐怕吓都被吓死了,不可能还嘴硬。不是说完全不可能,只能说可能性不大。“行了,起来吧,算你过关。”女人面色一喜,但紧接着又收回表情,继续磕头道:“青天大老爷明鉴!”而此时的江澜,已经离开房间。他本准备回去找那掌柜和苏家父女,但突然间,又看见春红所在的屋子。江澜眸光一闪。一个也是试,两个也是试。干脆,再多问一嘴。就算真的没有什么收获,至多也只不过是耽搁了一点时间而已。.k·a¨n¢s·h¨u_j*u+n/.*n+e?t\他现在时间虽然紧张,但还没紧张到一盏茶功夫都抽不出来的程度。心里想着,江澜又进了春红的屋子。和刚才一样,刚一进门,江澜便拔出长刀,架在春红脖子上。“正房已经招了,我看你是个老实的,没成想心眼儿还挺多。”江澜用长刀抬了抬春红的下巴,“说说吧,谁教你们串的供词?”“大人……”春红双腿一软,当即就要跪倒在地,只不过下巴被长刀架着,一时间跪不下去,脖颈处多出一道狭长的血痕。“有话就赶紧说吧,你那夫君今日是必死无疑了,你要是吐了口,我还能算你个检举揭发的功劳,让你不至于丢了性命。”江澜接着道:“你要是不说,等事后便是不死,多半也会被卖到青楼接客。”春红腿一软,恰好江澜收了收刀,她便直接跪在地上:“大人!我……”我了半天,春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江澜眯了眯眼,打量了一番春红丰腴的身材:“夫人,你这身段,到了青楼或许能当个头牌,到时恩客不断,便是你想接,都未必接的过来。”春红闻言,眼神当中满是恐惧之色,肩膀不自主地抽动。 不过两息,江澜居然听到一阵哗哗的流水声。低头一看,春红的裙子江澜:“……”这也太不禁吓唬了。直接被吓尿了……要是错怪了掌柜,那可真是罪过了。不过,江澜并未把心中所想表现出来,而是目光定定,看着春红,面色依旧阴冷。僵持了十数息后,江澜沉声问道:“你若是还不吐口,以后就也都不用说了。”春红当即把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民女都说!都是钱如海告诉我们的供词!他昨天申时根本没回家,二更天才回来!”江澜眸光一凝。“真的?”“啊?”春红一脸错愕抬起头。夫人不是都招了吗?他怎么还问真的假的?不过在巨大的压力下,春红也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心思,重新把脑袋磕在地上。“真的,民妇绝没有半句虚言,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