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道:
“婶儿,你们的舌头还真够长的,从前你们说我的坏话,我懒得管,因为那是真的,我周海问心有愧。
但我弟弟是军人,他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你们敢背地里编排他,那就是想死,再有下次,我割断你的舌头信不信?”
“你敢——”朱玲玲吓破了胆。
“是,我不敢。”周海一把拎紧她胳膊,首接把人往外面拉:“你散播谣言,毁坏军属清誉,请你去街道办喝杯茶。”
朱玲玲挣脱不开,被硬生生的往外拖。
所有人一时间噤若寒蝉,顺着视线看去,他们瞧见外面巷子不知何时竟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窗摇下,露出陆湛那张肃杀的脸,他冲周海点头,嗓音冷冰冰的:
“麻烦了,首接去街道办妇联找苟主任,她会解决。”
瞧见对方肩侧的勋章,朱玲玲的腿都差点软了,不是说周炀转业了吗,为何部队的领导还要为他出头?!
她吓得苦苦哀求,鼻涕眼泪糊满脸:“周海,街里街坊的,我是嘴贱,嘴贱——”
“你是挺贱的。”
周海心肠冷硬,抱着杀鸡儆猴的想法,首接就拖着人往街道办去了,无人敢拦。
车窗摇上,
陆湛无语地往驾驶位靠,揉揉太阳穴,他冲坐在后座的人吐槽:“你们家属院的人都疯了么?连你的闲话都敢编排,当初那些罪真他妈的白受了!
说实在话,你伤的是腿又不是那方面,他们怎么知道的?”
陆湛精准捕捉到了后视镜里周炀那双漆黑的眼,嗓音带上一分震惊:“难道,是你媳妇传出去的,你们疯了不成?!”
周炀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烦躁得很。
他偏头冷冷回答:
“的确要疯了,她想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