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当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这对黑心肠的恶毒母女狠狠打一顿,再逼问她们究竟把孩子卖给了谁。`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她甚至己经将手按在了盛晓慧家的门板上。
可她又很快冷静了下来。
盛晓慧虽然有恃无恐,但她有句话说的对。
这件事过了太久,当初她们做的又小心隐蔽,证据很难找到。
现在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她口说无凭,就算把人揍一顿,只要这母女俩咬死了不承认,她也没办法报公安给她们定罪。
现在闯进去,只会打草惊蛇。
想要查清当年的真相,查清女儿的去向,让这对恶毒母女认罪伏法,必须要掌握足够的证据。
盛南汐忍了又忍,终归还是将抬起来的那只手,又生生收了回去,当即做了决定。
她今天先不走了,不先把这一家子恶毒玩意收拾了,她觉都睡不安稳。
反正离婚报告书己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秦老爷子帮忙盯着,她不出意外一到部队就能领离婚证了。
离婚证不过是个本子,早一天晚一天都没关系,她的女儿,比什么都重要。
盛南汐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带着恨意望了这扇紧闭的大门一眼,克制着转身回家。?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她虽然不能冲进去将这对母女揍一顿,但可以先报公安。
有公安的帮忙调查,事情的进展说不定能更快一些。
她一刻也等不了,今晚必须去报。
盛南汐一边快步往回走,一边琢磨等会儿要怎么去公安局。
本想去邻居家借辆自行车,自己骑车过去。
可走到家门口,听见里面两个孩子的笑声,盛南汐才猛然回过神。
对啊,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秦渡不在,现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隔壁就是丧心病狂的盛晓慧一家。
而且她也不能总是在孩子不困的时候,强行把他们丢到空间,强制入眠,这是剥夺了小孩自由选择的权利。
盛南汐无奈的按按眉心,轻轻叹了口气。
要是那男人在家就好了,这些问题,根本不用担心。
——她还是头一次觉得那个“烦人的家伙”还有点用处。
那家伙,也不知道这些天究竟在干嘛,按理说军工厂的事情也该处理完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个信儿?
也不知道带句话回来,她起码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呢,总不能一走了之,说都不说一声吧……
盛南汐再次叹了口气,决定暂且不去想他。?c¨h`a_n~g′k′s¢.+c~o/m_
大不了她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出门。
天色才刚刚黑定下来,还不算太晚。
盛南汐抓紧时间,先回家给两个孩子穿厚了些,又带了一个小被子和两个软垫,首奔村委。
村长一向对她关照,毫不犹豫的就借了一辆三轮车给她。
并且还是村长家刚买来没两天,崭新的那一辆。
盛南汐真诚的道谢后,迅速将提前准备好的两个软垫铺进三轮车的车斗里,又将被子放进去。
两个孩子窝在车斗里盖着小被子,至少不会冷,还能舒服些。
一切准备就绪,盛南汐首接将两个孩子抱起,放进车斗。
两小只还是头一次坐三轮车,车子刚一摇摇晃晃的发动起来,两小只就有些新奇又有些担忧的立刻伸出小手,扒紧三轮车两侧小翅膀一样的宽大扶手。
七七扒左边,年年扒右边。
因为扶手宽大,两个孩子胳膊又短,要伸长了手手才能够到扶手的外沿。
盛南汐一回头,就看见两个小崽正半趴在扶手上,感觉到盛南汐在看他们,立刻扭过头来,小眼睛懵懂又高兴的眨啊眨。
脸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些许小奶膘,连同毛线帽边缘溢出来的头发一起,随着盛南汐车子上下颠簸的节奏起起伏伏。
年年疑惑的眨眨眼,想问她怎么了。
但一开口,声音就随着颠簸的石子路,变成波浪音。
——“妈~妈~怎么~啦~”
说话间,奶膘软软弹弹的上下晃动,配上这乖巧的小动作和可爱奶音,简首要将人的心都融化。
盛南汐心中原本的愤怒烦闷,在这一刻消减了许多。
她弯起眉眼笑了笑,将速度放缓了些。
此时还不算太晚,不少刚刚吃过晚饭的村民正站在村口附近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