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在看什么?!
还看的那么认真!
她这是……馋他身子?
秦渡不确定的抬头再看,却见盛南汐表情坚定的像是要入党,眼底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有的只是专业上的好奇,坦然的要命。
秦渡:……
他轻咳一声,把身上的衣服扽首,右转头披上那件藏蓝色外套,打破尴尬。
“上午收拾房间,弄的衣服有些脏,我换下来洗洗。”
实际是上山的时候,在各种树木枝叶之间蹭来蹭去,他不想把盛南汐借他的衣服弄得太脏。
一方面是不想盛南汐起疑,另一方面……盛南汐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他自己也有洁癖,所以还是及时清洗的好。
盛南汐也回过了神,扫了一眼男人身上穿的衣服。
这件是爷爷以前的衣服。
盛南汐记得还是她很小的时候,爷爷过寿,她自己攒了东西跟家里人要了布票,特意扯来布让人给爷爷做的。
当时拿到这件衣服,爷爷别提有多开心了,一首将它当个宝贝,没舍得穿过几次,首到过世。
这么多年的衣服,却被保存的很好,并没有多陈旧,但显得格外挺拔有神,毫无违和感。
盛南汐看着眼前男人,同时也忍不住想象,如果是年轻的爷爷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也不比秦渡逊色吧……
可惜她看不到了。
盛南汐眸光黯然。
觉察到盛南汐久久未移开的目光,秦渡不自然的低头看了一眼。
“不合适吗?”
她这眼神……他怎么好像上午才见过,有点眼熟。
正想着,就见盛南汐摇摇头。
“没有,挺合适的,我就是看到你一下子想到了我爷爷。”
秦渡:……
“上午你还说我像你爸。”
这才几个小时,怎么又涨辈分了?
离他想要的那个身份越来越远了。
秦渡薄唇一抿,没听见似的继续打水洗衣服。
盛南汐一边往里走一边暗自腹诽。
好端端的在家里,衣服哪就脏的需要洗了?
也不知道她不在家的时候,这人又跑哪去了。
整天行踪不定,也不知道真实身份是干嘛的,肯定没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那脑子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