瑅灵嘲讽地说,“是有纱耶小姐的晚宴吗?”
谈亦侧目看她:“你怎么知道她?”
方瑅灵直截了当:“刚才知道的。”
她从不会委屈自己,遇到不高兴的事,脸色摆得很明显,但谈亦并没有特殊的表示,只说:“今晚她不会去。”
“至于明晚,我推掉了。”
“你怎么说的?”
谈亦缓慢地说:“理由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方瑅灵轻怔。
谈亦并没有明确指她,但作为这几晚都和他在同一张床上纠缠的人,她颇有些被命中的感觉。
但这只是他的托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