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身下压着的男性躯体,腰腹和腿部肌肉因为微微紧绷而愈发硬实。¢x¢n*s-p¢7^4¢8,.~c¢o·m/
命脉被控时,谈亦幽邃的目光落定在方瑅灵的脸上。
他原不将她笨拙的动作放在眼里,但当她真正开始,每一次的摩擦和失准,都在单方面地支配他的感觉。
方瑅灵没做过这种事,也不擅长,毫无技巧可言,只觉得越来越要握不住了。
谈亦低眸,见她的脸颊和耳朵不知何时起红得滴血,昏黄的灯光照出她耳廓柔柔细细的小绒毛。
他抬手,在她发烫的耳垂捏了一下,低声问:“你在脸红什么?”
“闭嘴。我是热的。”方瑅灵瞪着他,“你怎么还没好?我的手都酸了。”
她好像真的很热,鼻尖的小汗滴落在人中,她伸舌舔去。
“还没有。”他的指尖微凉,揉她的耳朵,揉得她发麻发烫,“决定了做一件事,应该有耐心。”
仿佛是在耐心地教育下属的一句话。,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但根本不是。现在她不是在工作,也没有下属会趴在上司的身上,亲手帮他......
方瑅灵想反驳他,但喉咙很干,说不出太多话。明明受力的人是他,明明他只触碰了她的耳朵,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也会出现奇怪的感觉。
手心都出汗了。
有个动作力道重了,谈亦的气息陡然加重,微微抬起下巴。
方瑅灵趴着的视角偏低,眼前是男人清晰冷锐的下颌线条,骨性突起的喉结轻轻一滚。
在此之前,她基本上都不会用性的眼光去看男人。这是第一次她会觉得一个男人很——性感,甚至此人是冷淡如斯的谈亦。
不过,控制他这件事,她感觉出奇地好。
呼吸复归平缓,谈亦的指尖沿着她的浅浅的脊柱沟向下。
他的手很宽大,能完全掌住她。
“你干什么?”方瑅灵的呼吸被打乱,“我不需要。?鸿¢特¨小′说·网- .首′发,”
她反复地和自己说,她今晚做的事情,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谈亦身上好好睡一觉。
谈亦回她:“嗯,礼尚往来。”
......
等方瑅灵倒在他身上,以为全部结束了的时候,她发现,情况似乎并没有比她动手前更好。
她对谈亦怒目而视,她自己要做的,结果不如预期,反倒把自己弄得燥热起来,便发公主脾气:“我的手上全是,好讨厌!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谈亦用纸巾缓慢擦拭他和方瑅灵的手:“你觉得我有更好么?”
“好了。”他最后提醒她,“要睡你就这样将就着睡,别再折腾。”
方瑅灵哼气:“你以为我想?”她忽然盯上了谈亦的唇,若有所思地说,“我发现,这次我们没有亲诶。”
只是因为以往次数不多的亲密体验,他们都在接吻,仿若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这次一点没亲,她觉得很新奇,就说出来了。
谈亦的目光深锁在方瑅灵的颜面上,她说这话时,眼睛还湿润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抬起手,拇指按着她的唇,动作很轻,但隐藏着危险:“你不应该说这句话的。”
她说的只是亲。但听了以后,他只想...她。
“我这句话怎么了?你别多事......”
她的疑问被谈亦以吻封缄。
唇舌交缠,她听到了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她的舌头被他含着,轻咬重吮,模糊地发声:“你从哪儿来的?”
谈亦在这种时候都言简意赅:“不是你放的么?”
是她在酒店拆开了一盒,其中一个,在临走前恶作剧地塞进他口袋里。
此行去往佛门清净地,她本以为用不上的。
......
第二天清早,方瑅灵在谈亦身上醒过来,她的侧脸贴靠在他的胸膛,听闻他稳健的心跳声。
两人的衣服都完整地穿在身上,像昨晚时一样。
早上的太阳不像中午那么烈,从窗帘的缝隙照入,柔和静好,在床上投下明亮的一角。
谈亦醒得比她早一点,但她在他身上睡着,他就没起来。
方瑅灵发怔了一会儿,昨天晚上如她所想,身上的任何一寸皮肤都没有碰到床,只不过,付出的代价不轻。
起初,她坐在谈亦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按进她汗湿的腰窝,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后来,因为不好用力,他逐渐不满足于此,调换了身位。
有好几个瞬间,方瑅灵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