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桌子不能坐?”方瑅灵假装惊讶地睁大眼睛,“难道这张桌子比谈总还要高贵?”
她又在混淆概念,把他和桌子做比较。
“而且,我都还没说呢——谁允许你咬我的,你怎么敢咬我?”她颇为记仇,唇简直要碰上他的鼻梁。
谈亦像那天晚上一样握住她的下颌,拇指按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脸转到一旁,明确地说:“下去。”
他把请假条从她的臀下抽出来,拿笔签字,补了句:“去找人事销假。”
这算是认可了她的请假事由。
方瑅灵只是开玩笑,哪怕她真的和他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