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瑅灵的手放在头侧,被他的手牢固地压着,床铺因此微微下陷。
她蹙起眉,责怪他说:“好痛,你弄得我好痛。”
作为始作俑者,她却在理所当然地抱怨,他弄疼了她的手。
“下去。”谈亦缓慢地说,“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你压着我,我怎么下去?”她很合理地反驳。
其实她今天进他房间,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打算真正发生什么——毕竟,她也不可能在谈家的人都在楼下的情况下,和他上床。
她清楚地看见谈亦在他们中间划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