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连婢女都不如吧。”
林凛眉心深陷,捏了捏鼻梁,头疼无比。
自从林臻回家,这家就没有一天是安静的,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她在净月庵终老。
“老爷,你这是头痛病又犯了吗?”柳如婳当即放下碗筷,便要给他按摩。
林凛摆摆手,阴着一张脸,“最近先不要去招惹林臻那个孽女,我不信楚昭野能一直被皇上厚待,等解决了楚昭野再去解决她。”
林烬被他语气中的狠厉吓到,抬头看了一眼。
父亲要对付舅舅,可是舅舅不是才回京吗?
第二天,林臻叫上王当家一起来到了漱玉馆,不过让他先待在一个房间之内,等待召唤。
召集了漱玉馆所有的工人,林臻问,“这采买的活是在谁在负责的。”
管事举手,依旧是不慌不忙,“采买有什么问题吗?”
“上个月你每日采买二十五斤野生香猪肉,一个月总共花了五百二十五两白银,你可承认。”
“我承认。”管事补了一句,理直气壮,“这野生香猪肉稀少但味美,在肉铺都得八十文一斤,还是我跟肉铺当家熟络,才能按七十文的价格采买回来,我为漱玉馆省钱总没有错吧。”
正等着他这句话,林臻拍拍手,王当家从后面的雅间走了出来。
看到王当家,管事平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你怎么在这里?”
“王当家在这里你当真是不知晓吗?”林臻将账本一把扔在桌面上,厉声质问:“你跟王当家采买的三十文的普通猪肉,为何却在账本上记账成七十文的香猪肉,这其间的差值,是不是你私吞了!”
“我没有私吞!”管事大喊,目光转向王当家,骂道:“我买的就是香猪肉,好你个王福来,竟敢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