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刚熬的小米粥:"雨柱,听说你菜窖里有宝贝?" 他笑了,缸底映着自己的影子,跟菜窖钢印上的轮廓重叠在一起。
西厢房里,贾张氏对着煤炉叹气。棒梗突然指着窗台上的土豆 —— 不知谁放的,带着新鲜的泥土:"奶奶,柱子叔家的菜窖啥都有,比咱煤棚暖和。" 她瞪了孙子一眼,却偷偷把土豆塞进米缸,跟何家送的粉条放在一起。
雪在腊月初七飘落,何雨柱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他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女儿,给她取名 "铁花",希望她像菜窖里的番茄花,经得起风雪。铁生趴在菜窖口看妹妹,小手指着窖内的粳米袋:"妹妹吃,管够。"
当院的菜窖木盖上,不知谁用煤块画了朵番茄花。何雨柱摸着自行车把上的钢印,突然发现旁边多了行歪扭的字 —— 棒梗的笔迹:"菜窖不偷,换玻璃球。" 他笑了,哈出的白气混着窖内的米香,这四合院里的恩怨,就像菜窖里的粮食,越存越有滋味。
这一晚,他在账本上画了辆自行车,后座载着菜窖的木盖,车筐里躺着铁花的襁褓。旁边写着:"日子是菜窖里的粳米,越压越实;是四合院里的人,越处越亲。" 墨迹未干,窗外传来贾张氏的咳嗽声,却不再带着火药味,倒像是冬夜里,一声轻轻的问候。